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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壮汉的询问,女子杏眸中满是不可置信,“瑞哥,莫非你怀疑我不成?是,我是心系与你,但那可是你的弟弟,我的未婚夫婿,我怎么可能杀他呢?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被你们白家收留,我心怀感激,又怎会害我自己的恩人呢?”

说着,凄凄切切地哭了起来。

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女子一哭,壮汉就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安抚着。

“芸娘,我并非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到底会是谁给小欢下毒。”

女子咬着贝齿,嗔怒道:“自然是那个白术,他定是记恨你父母当年没有收留他与他母亲,才会心中记恨,下毒报复。”

壮汉一听,却是急得站起辩解,“不可能,我们是可是表兄弟,他怎么会毒害小欢。更何况小姨是病逝,与我们无关。”

骆涟漪心下惊奇,这兄弟两人竟是白术表兄弟?

看起来,他们的关系不是很好。

不过这也奇怪,白术那个臭脾气,若是不喜得,别说是表兄弟,就是亲爹也不医治。

也不知晓,怎么就破了例。

骆涟漪继续看去,见女子竟扑入了壮汉怀中,嗓音愈发娇媚,“瑞哥,如今欢哥死了,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家里的财产就是你一人的了。只是若是不寻到害死欢哥的凶手,我们回去也不好交代。”

“我们明日就去让官府羁押白术,若他是清白的,官府自会还他清白。若欢哥真是他所害,我们回去后伯父伯母也不会责怪。”

壮汉被女子说动,叹了口气揽住女子的身子,“好,芸娘,就按你说的办。”

“瑞哥,我就只有你了。”

女子揽上壮汉的脖颈,柔柔倚在他的胸膛。

看着壮汉抱起女子去软塌,骆涟漪不忍再看下去,转身离开。

呸呸呸,这两人当真是令人不齿。

正准备离开客栈,忽得客栈门口走出了一位白衣女子。

而那女子,就是骆涟漪白日见的那个手执刺鞭的女子。

想起盒子上下的毒,骆涟漪心中疑惑,悄然跟上。

白衣女子进了一家胭脂铺,随即铺门关上,没了声响。

骆涟漪跃上了屋顶,发现胭脂铺后面还有个院子。

就这么一个普通的小院子,竟站着许多戴着面具的黑衣人。

白衣女子走近,那些黑衣人齐齐跪了下来。

“参见圣女。”

女子虚扶一把,娇媚的声音响起。

“今日只有一条命令,杀人夺物。”

“是。”

一众黑衣人应声,跟着女子离开。

骆涟漪看着众人离去,脚步也不自觉地跟上。

面前的黑衣人竟个个是高手,幸亏骆涟漪轻功不低,不会跟丢,也不会让他们发觉。

这女子古怪,这些黑衣人也古怪。

她倒是要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一行人越走越偏,骆涟漪就愈发觉得不对。

这条路,好眼熟。

等到几乎出了镇子骆涟漪才确定这些人去的竟然是白术居住的地方。

白术喜静,所以住在后山,而附近也无人居住。

白衣女子所说的杀人夺物,说的竟是白术。

这白术也太倒霉了吧,不仅牵扯进了杀人案,还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盯上。

不过这些人,怕是去找死的。

看着几人相继进了院子,骆涟漪却并不着急。

半晌,院子里传来阵阵惨叫声,夜色中显得十分凄厉。

骆涟漪冷笑,心中腹诽。

白术可是机关高手,这院子里布满了机关。

就连她都不敢硬闯,更何况是这些人。

骆涟漪寻了个墙头看热闹,而院子里的黑衣人眨眼间已经死伤不少。

白衣女子挥舞着长鞭抵挡四处射来的冷箭,身法诡异。

骆涟漪心里犯起了嘀咕,这是哪门哪派的武功?从未见过。

大半个时辰后,四周的冷箭才消失,而黑衣人已经死伤大半。

“不知诸位来寒舍,所为何事?”

一声悠然地询问声响起,众人望去,见一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提着灯笼走出。

然而诡异的是,他手中的灯笼竟然绿色的,此时映着这遍地的尸体,显得十分恐怖。

骆涟漪觉得好笑,这白术,还真是会装神弄鬼啊。

女子看向白术,魅惑的眼睛一挑,沉声道:“白神医,还要劳烦把玄武令交出来。”

玄武令?

骆涟漪疑惑挑眉,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白术目光不易察觉地冰冷起来,随即沉声道:“什么玄武令,你们怕不是找错地方了。只是你们扰了我的清净,便就用命来偿吧。”

说着拍了拍手,只听得咻地一声,一道残影跃来。

几个黑衣人连敌人的身影看清都没有看清,就倒在了地上,脖颈间,竟被人给划开了。

“谁。”

白衣女子娇喝声,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周围同伴倒地的声音。

未知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饶是白衣女子,此刻面上也有些慌乱。

见自己的同伴只剩下三四个,白衣女子没有任何犹豫地要逃。

骆涟漪也不急着出手,也料定了女子跑不掉。

不过,这女子当真没有义气,这么就想跑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院内一根绳子抛出,准确地圈住了女子的腰,随即拉了回去。

白衣女子狼狈倒在地上,娇媚的小脸染上了尘土,好不狼狈。

白术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开口,“这一次我留你的性命,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若是有下一次,一个不留。”

女子撑起身子,修长的双腿细细摩擦,狭长的眸子含笑白术,语气愈发魅惑,“公子,你弄疼奴家了。奴家也只是听人差遣,并非真的想伤害公子。”

白术蹙眉,面容有些嫌恶,“你这种级别的魅术对我无用,你若是不想走,不如留下来与他们陪葬?”

白衣女子眼中有些畏惧不甘,连忙撑着最后一口气离开。

骆涟漪正看得兴起,就听到一声苍老的声音,“小丫头,既来了还不进来?”

“武叔还是这么敏锐。”

骆涟漪一跃而起,借着院内的树落在白术面前。

随即,又拱手对着西方行了一礼。

“武叔,风叔,好久不见。”

暗中走出两个老者,一个身材矮小,一个坐在轮椅上。

身材矮小的男人看着骆涟漪,轻笑捋了捋胡须称赞,“我说小涟漪,一年不见你的武功见长啊,我都没有察觉你。”

骆涟漪嘿嘿一笑,“风叔看出来了?这一年我可是勤奋练武。”

一侧轮椅上的老者忽得对骆涟漪出手,手中的绳子恍若鞭子一般,骆涟漪不敢有半分轻视,直接拔出了风岚。

绳子碰撞在风岚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细看去这哪里是绳子,分明就是细长的锁链。

骆涟漪与铁链过了几十招,忽得被打中后背,狼狈趴下站也站不起来。

老者冷哼一声,训斥道:“勤奋练武竟才涨了二十招?那你还真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