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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陆蒙得知叶舒然逃跑的消息时已经是下午。

他嘱咐别墅的人仔细注意周围情况后,便一个电话打去警局。

警局的人对于叶舒然出逃的事也很是紧张。

毕竟她伤了人可以不用负责,但是他们却有可能被申城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当即就通知各个分局的人出来全城搜索。

陆蒙也派人在机场车站这些可能逃跑的地方守着。

整个申城就像是一张大网高高悬在头顶,叶舒然想逃出去,难如登天。

谁知一天一夜过去,叶舒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一丝踪迹。

“申城就这么大,她能躲哪去?”

林斯谦不停的在房间里来回转圈。

他知道叶舒然对林芯的痛恨,怕她这次出逃是奔着林芯来的。

陆蒙坐在沙发上,他低着头没有说话。

这让林斯谦更加焦急,“你倒是说句话啊,那精神病院的院长不是你老师的儿子吗?怎么会那么不小心让叶舒然给跑了?”

“我打电话问过了,说是早上有个女人去看过叶舒然,但那个人很快就离开了。”

“女人?”

林斯谦在陆蒙身旁坐下:“你有怀疑的人吗?”

陆蒙老实的摇头:“叶舒然这段时间在精神病院没少受罪,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出来。只是那个女人做过伪装,看不出来脸。”

说到伪装,林斯谦不由的想到了那个献血的“陈慧云”。

“会不会是…”

“不会!”

陆蒙和林斯谦年纪相近,又一起长大,很有默契,立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看过监控视频,两人身形不一样。”

一听这话,林斯谦烦躁的挠了挠头,“唉,这一件件的,我脑子都快不够用了。”

他摘下眼镜,疲惫的揉了揉眼睛:“这阵子我都会在别墅,一定不能再让那疯女人靠近芯儿。”

其实不止林斯谦,就是史蒂文也找借口住在别墅。

林芯虽然不明就里,感觉奇怪,但还是对此表示欢迎。

而此时,最慌的莫过于陈祈。

他几次翻墙进精神病院,对叶舒然用强,现在叶舒然出来了,自然认为她会报复自己。

叶舒然现在有精神病证明,杀人也不用坐牢。

而他陈祈还年轻,可不想就这么成了刀下亡魂。

急忙让手下多雇了一群保安在别墅周围巡逻。

陈母对于儿子乱花钱很是不满。

毕竟出事后,他们酒店生意只有平常的零头都不到,陈祈又花天酒地,钱都快被他挥霍完了。

“我这不是为了自己考虑,是为了我们陈家。如果我死了,陈家就绝后了…”

陈祈话刚说完,陈母就板着脸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呸呸呸,能不能把嘴闭上?”

陈母年纪大了,自然忌讳就多。

“你给我好好在家待着,我约了人要去打牌。”

“又打牌?这都什么时候了?”

陈母更加不满:“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记住,在家待着,要是让我看到你出去,饶不了你。”

陈母交代完便让司机载她出门。

谁知车到半路,却突然抛锚了。

“你搞什么?这车不是前几天才修好,怎么又坏了?”

陈母见约定时间快到了,心里着急。

司机也很为难,不敢反驳,急忙下车查看。

陈母坐在车里,还不忘打电话给小姐妹解释,却没注意车门突然打开了。

一张可怕的脸出现。

“还认得我是谁吗?”

光是那张脸就差点把陈母吓个半死,手机也掉在了地上。

一听声音,更是吓得差点尿裤子,哆哆嗦嗦的指着叶舒然:“你…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你儿子毁我清白,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叶舒然咬牙切齿,举起手里的匕首就朝着陈母脸上狠狠划去。

正弯腰查看车辆的司机听得一声尖叫,心里一紧,顾不得拉下前车盖,就要去查看。

只见一个穿着黑衣的女人从车里冲出,她脚步很快,手里露出一截匕首,上面正在往下滴血。

“糟了。”

司机大概猜到了什么,急忙钻进车里。

只见陈母满脸是血的躺在后座。

“救…救命…”

司机吓懵了,好一会才哆嗦着从兜里摸出手机拨打120。

叶舒然报复陈家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申城人心惶惶,就连平常很淡定吃瓜的网友们也开始担忧。

生怕叶舒然疯起来在大街上来个随机杀人,毕竟叶家出事的时候,网上到处都是嘲讽声。

“我建议大家最近没什么事还是少出门,叶舒然现在就是个定时炸弹,可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炸,更不知道她会在哪里炸。”

“少出门是对的,但不可能永远不出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赶紧将她抓住。

可惜在如今监控遍地的情况下,我们警察叔叔的办案能力还是有待提高啊。”

网友们议论纷纷,无形之中也给办案人员施加了很大的压力。

……

郊区的废弃厂房里。

叶舒然低头坐在铺满枯草的地上。

虽然寒风从破碎的玻璃窗里灌进,呼呼吹得她连休息都休息不好。

但比起那个脏臭的精神病院,还是要好上几倍。

她用旧毛巾仔细的擦着匕首,将上面的血迹都擦拭掉。

可看着上面映出的人脸,叶舒然又猛然将匕首给扔在地上。

她不想看到自己这张脸。

她恨林芯,恨让自己变成丑八怪的所有人。

夜深了。

病房里除了偶尔的呼噜声外还算安静。

病床上,叶仕军已经熟睡。

一旁的沙发上,护工身上盖着毯子正打呼噜。

这时,病房门打开了,走廊的灯光从打开的门缝漏进来,映出一个人影。

她蹑手蹑脚走进病房,在床边停下。

“爸爸。”

是叶舒然,她弯腰,手轻轻的拂过叶仕军的脸。

叶仕军不喜欢睡觉开灯,所以病房里除了仪器屏幕发出的亮光,没有灯是开着的。

“爸爸…”

叶舒然痛恨所有人,唯独叶仕军,那可是一直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的人。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滴落在叶仕军的脸上。

冰凉的触感让叶仕军猛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