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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又跟人说了会儿话后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一直忍着不发脾气的陆云嫣跳过来一把扯住我的耳朵,如恶龙咆哮般的吼道:

“三师兄!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掏着耳朵,“啊?什么狠?年纪大了听不清楚了,哎呀呀。”

陆云嫣气的要跟我试剑,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要来,那我只有满足你了。

最后陆云嫣败在了我手里,她一边揉着脖子一边埋怨我对小师妹下手太狠了。

我笑道:“师兄不狠,地位不稳,四师妹,小师妹,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我知道,但你对小师妹还是太狠了,她才多大点啊,十二岁!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在干嘛来着?时间太久有些忘了。”

“你十二岁的时候还在因为自己学不会剑法气急败坏。”

陆云嫣冲我翻了个白眼,“我才不会呢,我得去找小师妹了,再见了您嘞!”

陆云嫣风风火火的走了。

我回到自己的住所,想半天也没想明白江寒矜这个丫头怎么回事,可没过一会儿的功夫,我便在江寒矜的住所看见浑身是血的她!

陆云嫣那丫头吓坏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有点丑。

师尊让我去找丹宗二长老齐玉山齐前辈。

说起齐前辈,我们还算是比较熟。

他是大师兄的爹,对我们这些小辈也是多有照拂。

我一路疾驰,在药房找到了正在配药的齐玉山。

“齐长老,救命啊!”

齐长老瞧见我身体大好的模样,没好气的吹了下胡子,“救命?我瞅你这个小伙儿身强力壮的,救什么命,老夫还在配药呢,去去去,别打扰我。”

“不是救我,是救我小师妹!来不及解释了,齐长老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扯着齐玉山一路狂飞,可怜的瘦老头儿在我手里像放风筝似的。

他让我把他放下来,我生怕耽搁时间让小师妹年纪轻轻的就去了只当自己听不见。

可我带着齐长老赶到江寒矜的院落时,便瞧见一道人影冲上天际,霎时间,雷云滚滚风雨欲来。

我松开身后老头的手,看着高空的一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惹得师尊如此动怒。

我在院落门口瞧见了守着这里的陆云嫣,“四师妹,发生了什么事。”

四师妹眼眶红红,她看着我嘴巴一撇就要哭,我伸手捏住她的嘴巴一脸严肃的问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师尊怎么会动怒?你别哭,好好说。”

“小师妹被夺舍了。”

听见这个消息,我脑海中瞬间炸出一片片烟花,“夺舍?怎会如此。”

小师妹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夺舍的?

我只觉得脑海中有着无数谜团。

我看着陆云嫣,知晓她是真的担心这个新来的妹妹,摸了摸孩子的狗头,我朝着齐玉山使了个眼神,“还请齐长老看看。”

齐玉山随着我进入院中,他并未进去房间,而是在窗边默默观察。

我走进房后,便看见江寒矜抱着一个脸盆小声的吸气。

奇了个怪。

小师妹这种肚子上连开几个洞都面不改色的人,竟然会疼的吸气。

看来这夺舍之事是真的了。

“小师妹。”我温声开口,便见床上人儿泪光盈盈的看着我。

不说别的,小师妹这副面皮眼泪汪汪看着你的时候,真的很难不心软。

纵使我与江寒矜相处时间不多,但这段时间,我何曾在江寒矜的脸上见过这般模样。

这是个以伤换伤的狠人啊。

“三师兄,你来啦,好痛。”

我隐下晦暗的眼神,笑眯眯的伸出手扯了扯冒牌货的脸,虽然不是正主的,就当我扯过了。

“你先休息着吧,过会儿会好一些的。”

我出了房间合上了门对上齐长老的眼神,他冲我摇了摇头,我颔首。

连齐长老都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吗?

看来这冒牌货来头不小。

等出了院落,等着我们的陆云嫣连忙上前来,“三师兄,是不是?”

“嗯。”

“造了孽的,我小师妹怎么这么惨,遇上不是人的父母,现在又被夺舍,这些邪魔歪道真该死!”

“我知道你急,但先别急,别露出马脚叫人抓住把柄,那冒牌货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等师尊回来再下定夺。”

迄今为止,不管是我还是齐长老都看不出冒牌货身上的问题,那就只能找更厉害的人看看了。

方才去看那冒牌货,进门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她不是正主。

身上的杀气消失殆尽,若是正主,那势必是一片红。

想通这些,我看向齐长老拱手道:“齐长老,我师妹的身体就拜托您了。”

“嗯,那孩子的模样我看见了,亏损的很严重,你们放心吧,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话是如此,还是担心。

我们都守着小师妹,直到陆云嫣收到了小师妹的 传音。

听着熟悉的声音,她朝着我点头,我嗯了一声看着她走远继续守着身体。

有想上门看小师妹的道友都被我挡了回去。

在岛上就是不好,一点小事儿都能被人知道,好在都是带着善意来问候的。

齐长老在陆云嫣走后也跟着走了,他说他还有几味药没有拿。

走的匆忙,没想那么多。

我靠着房门,神识探出注意着冒牌货的一举一动,她像是痛极了一直捂着头。

没一会儿就痛的昏过去了,我没管。

端木娴收到消息赶过来,看着我守在门口不由得小声问道:

“小师妹她情况如何?”

“不太好。”

即使是最亲密的人我也没有透露江寒矜的情况,她的情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端木娴想进去看看,我怕她看出端倪一把拉住她的手道:“她睡过去了。”

端木娴只好做罢看着我拉她的手,白皙的脸又通红一片。

若是往常我定要逗逗她,眼下不太适合,我只能松开她的手。

我们两人如同门神一般守着。

一晃眼就过去数天,江寒矜的院落只有齐长老来来去去,去去来来。

听说师尊受伤了,我在这守着也不好去看。

怎么会受伤?

是和小师妹有关系吗?

这邪魔真的这般厉害?

大师兄他们带着师叔祖来了。

老头威严的 目光在我身上扫视,我立即挺直腰背,不敢造次,乖巧了喊了一声,“师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