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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铁衣将拿着木棍的手缓缓落下,接着开口道:“而想要练出剑气,需集中意志,人剑合一。”

“当剑真正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剑刃,肉身,意志三者合一之后,你便能真正挥出剑气。”

“一剑皆斩,一斩千击!”

“到时候,你就算手中无剑,也能用一草,一木,甚至于一指,挥剑,剑气纵横!”

说着,陈铁衣再次抬手,只不过,他这一次抬起的不是拿着木棍的那只手,而是抬起了另外一只手。

双指一并,微微停顿,手臂便是一挥!

又是一道凌厉的剑气激射而出,落在了刚才的那个木桩之上,又将木桩削下来十公分,表面,依旧平整!

听到这话,看到这一幕,林之瑶瞳孔再次放大,震惊。

不知怎么的,只感觉热血喷涌,心潮澎湃,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了剑仙的那一天!

身体,也因为兴奋,而颤抖起来了。

这时,陈铁衣收手,又接着说道:“当然,你现在在短时间内还练不出剑气。”

“抛开剑气不谈,剑的本质,就是快,准,狠,而剑招的本质,也就是一挥,一斩,一刺。”

“我所理解的剑招,就这三招,等你多久能练到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没有多余的花里胡哨的招式,拔剑既是杀招的时候,你也算是成功了。”

听到这话,林之瑶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陈铁衣居然说自己在短时间内练不出剑气。

但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嗯,明白了。”

陈铁衣想了想,便又说道:“这一次我们去离阳,凶险万分,你们镇远镖局的车队最好还是和我们分开吧。”

“明天早上就分开,你们绕路从南城门或者是北城门进。”

“这么快就分开了?不是还有几天时间吗?”林之瑶一愣,脸上顿时浮现出不舍。

“这次分别,你们就要去中州了,天南地北的,都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了,就不能多呆几天吗?”

说着,林之瑶的眼眶忽然都有些红润了,低着头。

陈铁衣淡淡一笑:“再往前走,恐怕就有离阳朝的探子了,如果是他们见我与你们镇远镖局在一起,到时候恐怕会针对你们。”

“若是我能将他们全都灭了倒是无所谓,但若是我没做到,等待你们的,就只有无穷无尽的祸端。”

“有缘的话,迟早都会相见的,等你成为万人敬仰的剑道高手之后,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说着,陈铁衣便抬手,朝着林之瑶的头顶伸去,落在了她的脑袋之上,轻轻揉了揉。

感受到头顶传来的触感,林之瑶身体一颤,双眼同时瞪大。

这还是,陈铁衣第一次这么主动触碰自己!

内心,顿时升起一抹异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几分,像个羞涩的小女人一样,享受着。

几秒之后,陈铁衣将手收回,便直接转身,朝着马车走去。

“哎,这就走了?”林之瑶一惊,忽然急了。

但陈铁衣并未回话,她抬手想要追上去。

但也一咬牙,忍住了。

最终,只得逐渐看着陈铁衣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上了马车,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此刻,她的眼角,流下一滴清泪,内心五味杂陈。

她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与陈铁衣相处的种种。

此一别,恐怕三年内,都不会相见了……

……

第二天一早,陈铁衣众人的车队,便与林之瑶的车队分道扬镳。

众人无言。

当天晚上,他们便来到了当时毕文昊战死的那个小院,在此歇息。

原以为毕文昊真的无人收尸,葬身于狼腹中了,没想到,在小院的背后,却不知道何时,谁人修建了一个占地在二十平方米的墓。

墓碑上就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墓,整体用的是上好的深色大理石建造,且墓碑上还镶嵌着金丝边框,简约,而不简单。

而且看上去,建造的时间,最多只有七天不到。

算下来,刚好就是陈铁衣剑斩离阳朝的赵右之后,传信到离阳朝的时间。

陈铁衣瞬间就明白这墓,是谁造的了,离阳朝!

就在众人猜测离阳朝的人的用意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素衣,样貌平平的人,从不远处径直走了过来。

众人一愣,都将视线投了过去。

那人先是警惕的看了看在场众人,而后,就将视线落在了白发的陈铁衣身上。

“小人乃是离阳朝国师的侍卫,名叫张格,想必,这位大人就是的赵子龙赵大人了吧?”

张格朝着陈铁衣恭敬拱手道,他将自己的态度放的极低。

一听对方居然是离阳朝国师的人,众人纷纷皱眉。

陈铁衣眉头微挑,语气冷漠:“有事说事。”

张格并未在意陈铁衣的态度,恭敬开口道:“是这样的,之前我们国师不小心得罪了赵大人您,让您的朋友死在了这里。”

“国师他感觉到非常愧疚,所以才自作主张,帮您的朋友修建了这座墓。”

“愧疚?”陈铁衣冷哼一声,一股极强的凌厉杀气,瞬间就从他的体内喷涌而出,将面前的张格笼罩在内!

虽然陈铁衣没有扩散出一丝一毫的修为气息,但是张格只觉得周围的空气瞬间下降了十几度,空气都凝结了。

他的心脏,也像是被陈铁衣死死捏住了一般,只要对方稍一用力,自己便会瞬间丧命!

张格的瞳孔瞬间收缩,冷汗直接将后背打湿,身体僵在原地,不能有丝毫的动弹!

这就是二品高手的气势吗?!

张格差点崩溃了,他强忍着恐惧,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下一刻,他的牙齿直接咬在了自己的舌尖之上,剧烈的痛苦席卷全身,将那压在身上,宛如实质的杀气冲散一些。

鲜血,顺着嘴角流淌而出。

身体这才又再次能动了。

张格强行将内心的恐惧压下,再次开口道:“不仅是我们国师愧疚,就连战国公,还有陛下,都对此事,感觉到无比的愧疚,南乃至于无比的自责。”

听到这话,陈铁衣再次笑了。

愧疚,自责,难道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他不想和面前这人废话,直接开口道:“直接说你来的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