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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前厅只剩下我们五名几人之后,我走到前屋和后屋的转角处看了看,害怕还会有什么其他意外。

此刻前厅楚家兄弟已经对那名男子开始了审问。

“叫什么名字?”

楚问天刚问完,手中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一柄柳叶刀就狠狠地刺入了对方大腿内侧。

而楚狂似乎早已预料到,配合的十分默契,一把捂住了对方的口鼻,硬是让男子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过了片刻,楚狂这才松开手,对方不住的喘息着。

“还需要我继续问嘛?”楚问天冷冷的说道。

“不,不,几位朋友,我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们,还请…”

话没说完,楚狂再度捂住了他的嘴巴,而楚问天手中的刀子也紧跟着又一次扎了进去,并且还搅动了一下。

男子的面目都已经狰狞了,可想而知那疼痛的感觉是多么的剧烈,一旁乔胖子也是赶忙转过脸去不敢看。

“说明一下,我问什么,你就回答我什么,多余的话请不要说,明白吗?”

楚问天一脸的阴冷,双眼紧紧的盯着对方,缓缓的将柳叶刀一点点拔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楚狂这才松开手,这时的男子就如同一条搁浅海滩许久的鱼,只看见张嘴,却听不到喘气。

“回答我刚才问你的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张佑波。”

这回男子老实了很多,不敢再有任何的废话,因为他心里明白自己眼前的这几人是真正杀人不会眨眼的恶魔。

“很好!”楚问天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问道:“昨晚你送去修理厂的那辆黑色卡宴是谁的?”

“一个熟人介绍的。”

“熟人,什么人?”楚问天微微皱眉。

“老孙,孙志军,他经常给我介绍这一类的生意,只是抽成也很高,但是这次他没提钱的事,只是让我尽快搞定。”

“哦,那这位孙志军在什么地方能够找到他?”

“他就住在附近,我认识他家,不过他可是这一片的地头蛇,手底下三四十个小弟,那可不少闹着玩的。”男子如实回答。

楚问天闻言,微微扬了扬嘴角,而后流露出轻蔑的神情,对着男子缓缓开口道:“带我们去找孙志军,找到了和你没任何关系,找不到,呵呵,我们只能送你去地下等他了。”

“几位朋友,我带你们去。”

张佑波哀嚎起来,也顾不得腿上的疼痛,直接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只是现在这个时候他肯定不会在家里,多数是在他手下的麻将馆,但他手下好几家麻将馆,我真不知道他会在哪一家!”

“他家里还有什么人?”一直没有开口的楚凤鸣此刻突然问道。

张佑波明显愣了一下,想了想之后回答道:“他家没什么人,前妻早就和他离婚了,带着儿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后来又找了老婆,生了个女儿,可没几年也跑了。”

“不过女儿倒是和他一起生活,可他对女儿也并不太关心,如今有个情妇和他住在一起,去年的时候给他又生了个儿子。”

“那他父母呢?”

“他父母跟着他大哥生活,很多年都不来往了。”

楚凤鸣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一脸冷笑道:“看来这家伙还真是个人渣啊!”

说罢,转头对楚问天和楚狂二人。

“你俩带着他去找孙志军,我四处转一转,至于何老弟和他那位朋友,你们俩随意。”

我看向楚凤鸣问道:“楚大哥,这不好吧?刚才他都说孙志军手底下有好几家麻将馆,万一要是走漏了风声,只怕这家伙会溜。”

还没等楚凤鸣回答,跪在地上的张佑波就急忙说:“没事,我有孙志军的照片,我传给你们,然后你们带着照片去那几家麻将馆找他就可以。”

“哦?你怎么会有他的照片?”楚问天好奇的问。

“是前些时候,孙志军过生日请客吃饭,刚好我也参加了,中途和他自拍了一张。”

“靠!你们这些鸟玩意还挺会赶时髦!”

说话的是乔胖子,他大摇大摆的走过来,直接从对方的裤兜里取出手机,甚至都没用对方帮忙就开启了密码,看的所有人全都一愣愣的。

跟着找出一张两人合影的照片对着张佑波问:“这个人是孙志军嘛?”

“对,就是他!”

乔胖子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是一通操作,很快我的手机上就收到了一张十分清晰的男子照片,而且还是单人的放大照,像素格外的清晰。

随后乔胖子问楚家兄弟要了手机号码,紧接着三人也都收到同样的照片,接着又询问了孙志军手下那几家麻将馆的具体位置。

“这家伙怎么办?”楚狂看向自家大哥问道。

楚凤鸣沉思片刻后说道:“他也没啥大恶,就算了吧,而且老二也给他教训了,打晕过去,让他暂时没机会给人通风报信就可以。”

话音刚落,楚狂一记手刀砍在了张佑波的后脖颈上,而张佑波白眼一翻,当即昏死过去。

“胖子,你就别参与了,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你去了也是白搭,还不如在这里做做足疗保健,顺便看着这家伙。”

我对想跟着一起去的乔胖子说道。

听了我的话,乔胖子也似乎意识到什么,于是点头答应,去后面找那些小姐姐安抚她们去了。

从足疗店出来,我和楚家三兄弟兵分四路,各自选择了一个目标前去寻找孙志军。

没多久,就有了回信,这次居然还是楚狂率先找到了对方。

等我们见到孙志军的时候,已经看不出人模样了,浑身是血,看样子手脚都差不多断了。

“他娘的,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冒充硬骨头,好在最后还是撂了。”

楚狂略有些得意的说道:“有个叫唐彬的家伙昨天下午就找到他,说是要修理一辆出了车祸的汽车,于是他就介绍给了张佑波那家汽修厂。”

“可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左右,对方才开着车来,而且一看就是新撞的痕迹,车头的血都还没有完全凝固,玛德,这帮家伙说明是早有预谋,小悦死的冤啊!”

最后一句话,楚狂有些哽咽。

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安慰一下他,可却被他狠狠地打开,而后对着我呲着牙说道:“走开!小悦的死,你姓何的也脱不开干系,等事情完了,我再找你算账。”

我是一脸的懵圈,感情又一次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得,随便你怎么想,难不成小爷我还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