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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擎渊不可置信的盯着她,浑身发热,他从来没有被自己喜欢的女人这么言语挑逗过。

好几个月忙于工作没有夜间晨间的他身火心火同时燃了起来,一时间难耐到了极限。

他忍着要吃人的冲动,哑着嗓子问道:“不是敷过麻药吗?怎么还疼?”

漂亮洋娃娃含着眼泪望着他,咬着粉嫩的唇瓣:“就是还疼,你弄的。”

“弄疼我你是要负责的哦,亲亲老公。”

“……”

等墨擎渊涂完了药,给她身上贴上纱布,要找故意诱惑她的温樱“负责”时,床上的病美人却突然奄奄一息了。

刚才的一切,是幻觉?

她躺在那儿,双眼只睁开一条缝,仿佛连呼吸都变得艰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墨狗,我都这样了,你不会还要对我下手吧?”

看他烦躁的扯着衣领过来,她根本不躲,而是用微弱带着哭腔的声音望着他,可怜兮兮的问。

墨擎渊感觉自己无奈极了,他细细的磨着牙:“怎么又变成墨狗了?”

不是亲亲老公吗?

温樱闭上眼睛,轻轻的哼唧着,仿佛失忆了,仿佛刚才她那诱人柔情蜜意都存在。

墨擎渊低下头,看到她骨相漂亮的纤细手臂上满是输血留下的针眼,心上一下子像是被钝刀磨过似的,邪火也只能收了收。

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站起身。

只能去浴室借着洗澡的名义收拾温樱弄出来的烂摊子。

回来发现邵俊霆过来探望她,温樱在问母亲遗体的问题。

“小樱妹妹放心吧,你母亲的遗体已经妥善安放了。墨先生特意交代,等你病好出院了,他和你一起送你母亲回雨城安葬。”

温樱赶忙问道:“可以让我现在见见她吗?”

“等你好了,自然就能去见她了,我们一起送她回家乡。”墨擎渊连忙推门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他朝着邵俊霆使了个眼色,邵俊霆立刻就会意了:“没错,之后再见吧,免得太伤心心脏又不好了。”

他的母亲也不在了,被他那个非要娶白月光的父亲气出乳腺癌后死亡的,他很能理解温樱的心情。

温樱手术后,墨擎渊特意交代身边的人,谁都不能提起温樱心脏修补材料的真正来源,只说是找到了星豚。

“那你一定要把她好好安置,至少不要让她再待在那个冰冷的水箱里了。”

墨擎渊一脸的郑重:“小宝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邵俊霆走后,温樱就立刻闭上眼睛:“我好困……让我休息一下吧。”

她的眼睛眯起一条缝,竟然反过来安慰面色凝重的墨擎渊,缝隙间漆黑的瞳仁温柔的望着他:“你放心哦,我睡着了也会再醒来的,为了你。”

就像是心口被扎入一把柔情蜜意的利箭,就像暴雨阴沉的天被扯开一道蓄满光亮的裂痕,墨擎渊半天都没有被她的话缓过来。

他以为温樱是相信了她看到了一切,终于掉进了他处心积虑做出的圈套。

但他逐渐的发现,再醒过来的温樱,似乎真的变得和曾经不一样了……

连他都猜不透,看不懂。

接下来的几天,每次墨擎渊帮温樱上药,给温樱换衣服,温樱总是哼哼唧唧发出各种令人遐想连篇的声音,等他伺候完了想蹭点好处的时候,她又瞬间无力了。

不是喊这里疼就是那里疼,要不就是呼吸困难,胸闷难受。

一开始她一难过受墨擎渊就表现的很紧张。

在干那事上完全依赖温樱的他每次都是被撩上道后被急刹车,他感觉自己再这样下去要憋爆炸了。

但随着医生宣布温小姐恢复的越来越好,在美色面前没脑子的墨擎渊才逐渐发现,自己有可能是被故意戏弄了。

又一次上午,温樱瞄着赶都赶不走的男人,开始有了鬼主意。

她躺在那,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从枕头下面拿出她的内衣,拿着一小团布料蹭正在处理工作男人的大腿:“快给我穿嘛,扣子扣不上!”

墨擎渊放下手里的工作,冷冷看着那件带扣子的蕾丝内衣:“你不是刚说蹭到伤口很疼,要我帮你脱掉吗?”

穿来脱去的好几次了故意折腾他?

“现在不疼了,感觉病号服凉飕飕的。”温樱张着她那一双含着一汪水的眸子,又推了他几下:“墨狗你帮我穿嘛,扣子扣不上。”

说完她又哼哼唧唧的,见墨擎渊不理她,手像猫爪一样试探着扒拉了几下墨擎渊的保温杯,最后成功把他旁边桌子上的保温杯打翻,杯子骨碌碌的滚落在地上。

见成功引起了男人的皱眉,温樱得逞般的继续开始嘟囔:“而且现在医生说可以穿啦,已经拆线啦,快,帅气的骑士,干活啦。”

墨擎渊把保温杯捡起,无奈的接过她的内衣:“被子掀开,衣服脱了。”

他发誓这是今天最后一次帮她穿内衣。

她心口处的伤疤在凝脂白雪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突兀,总能唤起人心底邪恶的毁灭欲。

墨擎渊扶她半坐起来,小心的避开她的伤环住她娇弱的身体,去扣背后的扣子。

可是穿的时候,温樱还是不老实:“哥哥,你觉得我是不是要换个更大的尺码了?”

她这么半露着身子巴巴仰头的望着他,很认真询问的甜美小脸,纯真的模样致命撩人。

“问阿姨,我一个男的怎么会知道。”

她讲这话的时候,墨擎渊的双眼已经泛起不正常的猩红,只能避开视线,眼神愈发凶狠贪婪,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帮她穿好衣服之后,墨擎渊再也受不了了,他起身去反锁了病房的门,然后转身去把窗帘也拉上了。

借着这个时间温樱已经迅速的把自己全部缩进被子里,把被角压在了身下面,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给墨擎渊。

她捂着嘴装死,外面已经响起了解开裤拉链的声音。

“把手伸出来,给我用一下。”墨擎渊的声音已经低沉到沙哑。

他见那团被子没有任何反应,只得又重复了一遍,训斥:

“坏透了的心肝,你自己大白天的胡乱勾引,还敢不负责?”

不想温樱在被子里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伴随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呜…我…我喘不过气了。”

紧接着,就是闷闷的咳嗽声。

墨擎渊赶紧把她被子掀开了,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不敢松懈的一边提上裤子一边按钮叫医生。

他裤子又不能像之前一样穿平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