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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阁楼出来,也各自分开。

骆涟漪依旧如往常一样去厨房帮忙,远远地就见花娘对自己招手,“三娘,来一起择菜。”

骆涟漪撸起袖子走了过去,刚坐下花娘就咦了一声,“三娘,你身上怎么有股酒味?”

骆涟漪眼也不眨地开口,“方才见到一个坛子,就好奇看了看,没想到里面装的是酒。”

花娘深吸了一口气,笑道,“这可是三也三齐,当家的最喜欢喝这种酒了。听说这酒现在在外面卖得比肉还贵呢!”

骆涟漪眸色微深,抬眼看她打趣,“没想到,花娘还懂酒。”

听到骆涟漪问,花娘头也不抬。

“害,我一个妇人懂什么啊!刚进来的时候搬了几回酒。都说这三也三齐是神仙喝的酒,香着哩。”

见她说得兴起,骆涟漪笑了笑没接话。

送饭时间,骆涟漪刚准备推车,就见管事妇人摆着手催促,“你去劈柴。”

骆涟漪今天还想多探探虚实,闻言连忙道:“我回来就劈。”

“让你劈你就劈,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管事的眼睛一瞪,手中鞭子在空中发出响声,挨过鞭子的人都不禁缩了缩脖子,被打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骆涟漪蹙眉看了一眼,没有坚持。

一个妇人补上,与花娘推着车子离开。

骆涟漪去了后院劈柴,心里狐疑。

她不觉得突然不让自己去送菜是巧合,反倒像是有心防备自己。

难道说是春娘子已经怀疑了自己?

但是自己虽然联系了官衙,但是却没暴露自己的身份。

若春娘子真的怀疑了自己,怕不是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

赵怀英突然把自己送到这里本就让她百思不解,现在更不明白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思绪百般不解,她幸好有颜梦欢的药,这两日的内力已经恢复了四成,劈柴自然不在话下。

看着整齐码好的柴,骆涟漪悠闲离开。

今日好似与之前不一样,巡逻的小厮再少了一半。

骆涟漪看了一眼天空,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离与官衙约定的就差不到一个时辰。

看来当地的官员,还真是被收买了。

骆涟漪收起鄙夷之色,顿时心生一计。

到了约定的时间,众人正准备歇下忽的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

只是无人敢出去看,毕竟他们自己尚且都自身难保,哪有闲心去管别人如何。

骆涟漪就在暗处,看着一群衙役跟府里的小厮拿着兵器到处张望,显然是在找自己。

而墙上钉着一个飞镖,飞镖上挂了一个纸条,留下一句嚣张至极的话。

:春娘子,等我取你性命。

府内乱作一团,骆涟漪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房间,前脚刚回去,后脚管事的夫人就闯了进来。

骆涟漪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

“这是怎么了?”

妇人看到骆涟漪在房间,脸色更沉了,“你一直没出去吗?”

骆涟漪继续一脸疑惑,“出去?去哪?”

妇人也不说话,只是一个箭步上来拉开被子。

目光先看了一下骆涟漪脚上的脚链,随即又伸手摸了一下床铺,察觉床铺还是热的眼中更是惊讶,眼中的怀疑也散去了不少。

“你真的没有出去?”

骆涟漪依旧一脸无辜,“去哪?”

妇人皱了皱眉,快步离开。

“继续搜。”

见人离开,骆涟漪下了床关上门,再次回了床榻翻出热水袋处理好,这才美美睡去。

翌日一早,骆涟漪进了厨房帮忙,花娘凑了过来小声询问:“三娘,府里昨天好像遭贼了,他们还进了我房间搜,怕死人了。”

骆涟漪看了一眼花娘,回道:“也去我房间搜了,只是我没有见到什么贼人。”

“天哪。”

花娘惊呼一声,又惊道:“你说贼人,不会还藏在府里吧?”

骆涟漪低下头,回道:“应该不会,不是都搜府了吗?”

“哎,这日子多安宁啊,咋就不知足呢!”

花娘幽幽地叹了一声,又抬起头看骆涟漪,见她认真洗菜,便凑近问道:“三娘,你不想离开这里吗?你长这么好看,跟我们在这里做活可是委屈你了。”

骆涟漪看了一眼脚上的铁链,无奈叹气,“戴着这个链子,哪里也去不了。”

花娘听此看了眼四周,凑近小声开口,“我可以帮你开这个脚链。”

骆涟诧异看向春娘,随即连忙询问:“花娘能开?”

“嗯。”

花娘点头,又道:“我男人以前是锁匠嘛,所以我会一些。”

骆涟漪看了一下她脚上的铁链,询问:“花娘,你不想念你的孩子吗?”

“想啊。”

花娘说着,又沉重地叹了口气,“我家里穷,回去看孩子,不如给孩子多赚点钱。”

这个理由,倒是说得过去。

骆涟漪故作忧心地开口,“开锁是可以,但是这四处守卫森严,也出不去啊!”

花娘子错愕开口,“你是江湖中人,你不会轻功吗?他们都说你在江湖上可有名了,功夫一定很好吧?”

“他们?”

骆涟美眸渐深,有些疑惑,“他们是谁。”

初次见面她就说自己是江湖中人,当时为了不想过多暴露也没多话。

花娘好似才反应过来,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骆涟漪,“三娘,我也是随口一听,忘记是谁说的了。”

花娘这隐瞒的技术实在是拙劣,不过骆涟漪也没拆破,恰逢管事的催送菜,骆涟漪更没有提开锁的事情。

毕竟在没有救出这些孩子,短时间内,她是不会离开的。

送菜依旧没有骆涟漪的份,骆涟漪正砍着柴,忽的发现有人暗中偷看自己。

思忖间,骆涟漪没有打草惊蛇,而是继续忙碌。

良久也没见身后的人出来,骆涟漪也干脆继续装下去。

眼看着到了午时,就在骆涟漪以为身后坚持的人不会有什么动作的时候,他竟消失了。

骆涟漪又有些懊悔,幕后的人藏的太深了,日式再近些,就可以直接把人揪出来。

以下五点的时间不知道劈了多少柴,骆涟漪正后悔着,忽见懒得补的身影。

懒得补还是伪装着小信,孩童的模样本来就不受关注,懒得补又十分善于交际。路过的小厮见了都能聊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