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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涟漪回了房间,见颜梦欢还在等着自己,便笑着开口,“梦欢,你去我的房间睡。”

颜梦欢点头站起,见骆涟漪竟然收拾起来床铺。

“涟漪,要睡这里吗?”

颜梦欢蹙眉询问,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屋内已经冷了下来,若是睡一夜可还得了。

颜梦欢上前拉着骆涟漪就去了隔壁房间,随即上了软榻,熟练地把被窝分成两个,中间放了一个枕头。

骆涟漪在床边站着,面容窘迫。

颜梦欢看向骆涟漪,认真询问:“涟漪觉得,我为人不正不可信?”

俊美的面容有些忧伤,还有些委屈。

这话问得,骆涟漪连忙摇头,“哪里的话。”

说完,颜梦欢委屈的面容依旧不变。

骆涟漪心里没来由地有些愧疚,连忙上了床。

“睡觉睡觉。”

抬手就想灭灯,想了想还是放下手。

前半夜睡的平安无事,后半夜手背上忽得有些重力。

骆涟漪睁开眼睛,见颜梦欢又握住了自己的手。

转眸一看,颜梦欢呼吸平稳,睡得正熟。

这举动,倒像是无意识地。

骆涟漪悄悄抽了抽手,然而握着自己的手又紧了些,不让她抽出。

有这么一瞬间,骆涟漪都怀疑他是不是装睡。

骆涟漪再次抽出,这次用了些力气,凭颜梦欢握得再紧也没用。

见软被掉落了一些,骆涟漪才伸手往上拉了拉。

刚准备睡觉,手又被准确握住。

骆涟漪挑眉,伸手在颜梦欢面前晃了晃。

没有反应,这小子,到底是不是装睡?

骆涟漪收回手,故意看着。

良久以后,就看到颜梦欢先是蹙了蹙眉,随即四处摸索。

骆涟漪起了逗弄心思,拿了刀鞘递了过去。

谁知颜梦欢还真就握着,安稳地睡了过去。

骆涟漪看得一愣,回想起来刚离开父母,她夜夜都睡不安稳,只有握着师父的手睡觉,才不会做噩梦。

心中叹息一声,骆涟漪拉了拉软被盖住颜梦欢的手,这才闭上眼睛。

又赶了一日路,寻到客栈,骆涟漪还未开口,颜梦欢就率先开口,“一间上房。”

店小二打量一眼两人,笑道:“公子夫人真是郎才女貌。”

骆涟漪刚收拾好东西过来,就听到这莫名的一句话。

再看颜梦欢,只含笑看着,也不否认。

骆涟漪心里咯噔一声,就算她是江湖儿女不在乎这些,此刻也察觉出颜梦欢是故意与自己亲近,昨日的窗户,怕也是一个借口罢了。

“两间房。”

骆涟漪出言纠正,店小二为难地看了看颜梦欢,见后者没有说话这才拿了两块牌子。

“两间上房。”

进去房间之前,骆涟漪含笑说了一声,“今日睡觉老实一些,不然就让你睡漏风房子。”

心思被戳破,颜梦欢心中有些失落。

他手段还是次了些,竟被识破了。

骆涟漪可算是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上了马车,颜梦欢却是闷闷不乐,骆涟漪还哄了好一会儿。

两人走了小半月,才到了百草镇。

百草镇坐落在大山脚下,虽说叫百草镇,但坐地面积相当于一座城池,十分繁华。

看着头顶的牌子,骆涟漪轻笑开口,“到了。”

颜梦欢撩开帘子看着熙熙攘攘的城镇,又见骆涟漪笑得灿烂。

“许久没来这里了,当真怀念。”

颜梦欢眸色敛下,询问了一句,“涟漪是怀念这个城镇,还是怀念这里的人?依涟漪所说这白术白神医应当是个翩翩公子,涟漪怀念也是情理之中。”

这话,怎么听着有一股酸味?

骆涟漪看了一眼颜梦欢,轻笑开口,“我行走江湖是有几个知己,白术就是其中之一。”

说着,继续驾车驶进城镇。

身后颜梦欢沉着脸一言不发,骆涟漪却是满面笑意。

这倒是个好机会,不管颜梦欢有没有那个心思,都能让他知难而退。

骆涟漪打定了主意,心情都轻快了些。

刚走了一半,就见大道堵得水泄不通。

骆涟漪问刚走出的妇人,笑着询问:“姐姐,里面这是出什么事情?”

一句姐姐叫得妇人心花怒放,又见是一个英气面善的姑娘,便笑着开口。

“听说是神医医死人了,正闹着。”

在这里被称作神医的人,也就只有白术了。

骆涟漪把马车停下,对着颜梦欢嘱咐一声,“梦欢,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

话刚说完,颜梦欢就下了马车,“我与涟漪一起去。”

骆涟漪也没拒绝,只是拿出了一个斗笠给他戴上。

这是这半个月以来的经验,她自问相貌不错,但是平日出行也不受影响。

但是颜梦欢不同,她知晓他样貌俊美,但也没想到他会老少通吃。

每次去上个街,或者买些东西时,无论是未出阁的姑娘,亦或是已为人妇的妇人,不是暗送秋波,就是掉个手帕,送个香囊什么的。

后来为了避免麻烦,他干脆给颜梦欢戴上斗笠,还杜绝了很多麻烦。

两人穿过人群走了进去,面前是一个客栈,门口站了几个衙役。

大厅中,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白衣男子正被一壮汉扯着衣袖,身侧的一个容貌秀美的女子正掩面痛哭。

此时,拉扯白衣男子的壮汉正不依不饶地辱骂,“你个庸医,你害人性命,随我去见官。”

白衣男子竟也不为自己辩解,只是把人甩开,冷声道:“我已经说过了,死者是死于毒杀,与我的药无关。”

壮汉一听,愈发叫嚷起来,“你胡说,我弟弟今日只吃了你的药,就算是被毒死的,那也是你毒死的。”

见此,周围的人纷纷开口。

“这位公子,你定是误会了,神医怎么可能下毒杀害你弟弟呢?三日前你弟弟命悬一线,还是神医救的。”

“就是啊,要不是神医,你弟弟三日前就死了。”

“神医向来只医人,再说与你们无冤无仇,怎么会杀人呢?”

“就是啊。”

“此事肯定有误会。”

壮汉见周围的人都为白衣男子说话,,不由得愈发气恼,“你们这是包庇真凶,官爷,你们还不快把人押走?”

几个衙役对视一眼,面露为难。

为首的衙役上前劝道:“公子,这白神医可是自幼在我们百草镇长大的,从来只有救人一说,没有害人一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