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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涟漪微微侧身遮挡,发觉颜梦欢的两颊仍是有些晕红。

察觉不对,骆涟漪刚想询问,客栈大门忽得被猛地推开,一阵风雪袭进,夹杂着几道人影,随即,四个衙役鱼贯而入。

店小二看到衙役有些慌张,凑上前赔笑询问:“各位官爷大驾光临,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不知几位官爷来这是?”

四人也不理会,为首的扫视了一眼四周,沉声道:“我们在捉拿一个采花贼,你们可曾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店小二一愣,忙赔笑道:“官爷说笑了,我们这里哪有什么道采花盗贼啊!这可疑的人也没有,都是来借宿的客人。”

“有没有,查一查就知道了。”

衙役一把店小二扒开,上前走向最近的老者面前。

“哪里人?要去哪?”

老者面上惶恐,连忙回道:“官爷,我们是北边一百里盘山村的,我这孙子不会说话,还有些痴傻,我就一直带他求医,这不听说前面禹城有个神医吗,就想带孙子去看看,谁知道遇见大雪被困在这里了。”

衙役显然没把这个老头放在眼里,又问一侧的壮汉。

“你是干什么的?”

壮汉笑呵呵回答:“官爷,我是混江湖的,就四处行侠仗义。”

“江湖人?”

衙役面色沉了沉,转眸看向骆涟漪与颜梦欢愣了愣。

骆涟漪穿衣打扮也是江湖风,背上的一把大刀十分有威慑力。

而身形纤瘦的颜梦欢,披着银狐披风,活脱脱一个贵公子的模样,与这破旧的客栈格格不入。

衙役狐疑询问:“你们二人是干嘛的?”

骆涟漪笑着解释,“这是我夫君,我夫君身子弱,我们此行也是去求医的。方才官爷说是找采花大盗,那与我们便没关系了。我是女子,我这夫君更是花儿一般,哪需采花啊!”

衙役又打量了一眼颜梦欢,虽然知道这是男子,但是再看还是会觉得惊艳。

这般的相貌与气质,的确不像是。

衙役若有所思,余光又看到两个戴着斗笠的人,挎着刀走过去质问:“神神秘秘地,你们两个把斗笠摘下来。哪里人?如实道来。”

骆涟漪看去,两人没有摘下斗笠,那男子倒是开了口,“我们就是前方禹城人氏,我与夫人患了风寒,不宜见风。这个可以证明我们的身份,还请一观。”

说着,也不知递了什么东西,那衙役竟也不追问了,只是又打量他们几个人,目光定在那个壮汉身上,未了还沉声说了句,“我们要找的采花大盗,就是江湖中人。”

壮汉一听,连忙站起,“官爷,这也不能说是个江湖中人就是采花大盗吧?我可是一贯行侠仗义的,怎么会采什么花呢?”

衙役不理会,只是又道:“这个采花大盗昨晚祸害了一个富商家的小姐后又杀害,而且还抢了不少珠宝。你们就配合我们搜查搜查,一个一个来。”

说罢,看着壮汉沉声道:“先查你。”

“查吧,查吧。”

壮汉也不畏惧,站起就抖身上的衣服。

为首的衙役使了个眼色,另外两个去搜,结果只搜到了几两碎银子。

骆涟漪几人也配合搜查,颜梦欢脱了银狐披风后忽得咳了起来,苍白的面容浮着不正常的晕红。

骆涟漪发觉不对,伸手探了探,面容不由一变,“梦欢,你的脸怎么这么烫?哪里不舒服?”

颜梦欢摇了摇头,笑容都有些虚弱。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骆涟漪摸了摸颜梦欢的脖子,更是发烫。

不好,发热了。

骆涟漪咬牙看向门口,暴风雪还在继续,不知何时才能停。

正着急着,被颜梦欢握住了手,“涟漪,无须担心,我有药。”

骆涟漪也想了起来,连忙倒了热水。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衙役们已经搜了他们居住的房间。

等到下来的时候,皆是一无所获。

为首的衙役扫视了眼几人,沉声道:“那就只有把你们都带回去审问了。”

骆涟漪忍无可忍地询问:“你们要找的采花大盗是什么年纪,盗了多少珠宝?用的什么兵器?”

一衙役怒斥,“你问这么多干吗?”

为首的衙役伸手制止,随即沉声道:“那贼人约莫三十多的年纪,偷盗的财宝大约有五斤重,用的兵器就是利刃。”

说着,又自顾自地疑惑道:“不过伤口却是奇怪。”

骆涟漪追问:“有何奇怪的?”

衙役回话,“那富家小姐的伤的是脖子,凶手残忍,半个脖子都被割开,只是伤口却呈弯月形,仵作判断,应该用的是弯刀。”

“弯刀?”

骆涟漪挑眉,拔出自己的大刀打量。

几个衙役吓得警戒起来,骆涟漪手指沾了茶水,画了一个弯。

“伤口是这样的吗?”

为首衙役上前看了看,随即摇了摇头,“要比这弯了一些。”

说着,伸手画了下来。

骆涟漪只打量了一眼,就说道:“这不是弯刀留下的伤口,没有这么弯的刀。”

为首衙役有些狐疑,身侧的衙役直接质问出声,“那你说是什么武器?”

骆涟漪又看了一眼衙役画的图,沉思片刻开口,“若说切口整齐,应当是线状的武器。”

“线也能做武器?”

衙役显然是不信,什么线能把人脖子切下大半?

骆涟漪斜睨了他一眼,沉声道:“当然,铁丝,钢丝都可,人的皮肉可是很脆弱的。据我所知江湖中是有一号人物,那人不知何处得了一宝贝,天蚕丝。这天蚕丝削铁如泥,正是他的武器。”

骆涟漪说完,身侧颜梦欢询问:“涟漪是说这两人是一人?”

骆涟漪点头,“或许,对于那人我只是略有耳闻,不过......”

忽的止了声,见众人都疑惑看来,骆涟漪笑着说了句,“不过若是我有五斤珠宝,那我不是放在我看得到的地方,就是放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方才官爷说人是昨晚害的,禹城离这里多远?凶手又是何时离开的?”

衙役见骆涟漪分析的头头是道,此刻也不隐瞒,“凶手是亥时离开的,从城里到这里约莫一个时辰。”

骆涟漪环顾其余人,扬声道:“我与我夫君是昨日午时到的,这个店小二可以作证。是而其余几位客人皆是昨夜子时到的,这倒是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