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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影但说无妨。”

“殿下,工业虽然赚钱,但是钱庄的利润更大,而且对百姓的帮助也最大。”

刘十九闻言心中暗道。

空手套白狼,还得看银行!

没想到顾疏影竟然能有这番见解,不愧是户部尚书的女儿,基因里都带着金融二字。

感慨完刘十九好奇问道。

“疏影,咱们这里的钱庄只有一家,就是你叔叔的恒通钱庄,对他们下手,不太好吧。”

顾疏影微微一笑,白了刘十九一眼。

“殿下,你想什么呢?咱也不是土匪,不能看谁有银子就抢谁吧。”

“不过呢,我可以给我叔叔写信,让他把这边的钱庄交给我打理。”

看着顾疏影说的信心十足,刘十九不由怀疑道。

“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何况还是你叔叔的产业,你能要来吗?”

“殿下,你可不要小瞧人,别说让我打理,只要我开口,叔叔送给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殿下,疏影姐姐还真没有吹牛,他二叔家七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没有,姐姐是顾家的团宠。”

看着刘十九怀疑的眼神,苏小小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就要来咱们经营,这样可以更低的利息借给百姓银子,让他们发展自己的买卖。”

“殿下,我也是这么想的,百姓富足了,才会真心的追随您,支持您。”

苏小小:“殿下,我也有一个提议!”

刘十九:“说!”

在刘十九这边探讨云中城发展时,荒城府疤脸接到了分部被灭的消息。

“消息准确吗?”

“疤爷,我是连夜逃出来的,我早听说四爷在聚集人马,打算前往云中城,可是我有买卖在身,就没有前去。”

“当我办完事,回去就听说四爷被杀了,我急忙赶往城阳府,结果那里的分部已经被官府查抄,盐铁都摆在了街上。”

听了小弟汇报,疤脸怒气冲天。

“云中城,又是燕王刘十九,他是成心和老子过不去啊!”

“金刚,今年的分成有没有给范守仁送去?”

疤脸摔碎茶杯,回头看向铁塔汉子。

“疤爷,每年都是年底分成,秦爷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范守仁竟然出尔反尔,抄了我们的买卖。”

“疤爷,要不要我带人去灭了云中城?在抓来范守仁。”

铁塔汉子瓮声瓮气。

“先等等,你先派人去城阳府查明原因,回来后我去和秦爷商量一下,再做定夺。”

疤脸压下怒火,对着身后铁塔汉子金刚吩咐道。

几天后,疤脸得到了具体消息,急忙前往上元郡。

上元郡,一处私人庄园的密室内。

秦昊正襟危坐,声音听不出一丝情感。

“你来何事?”

疤脸恭恭敬敬,将城阳府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秦昊听完,不以为意道。

“像杨四那种贪财好色之徒,死就死了,不过临死之前,还给我们试试燕王的水有多深,也算是他对灭狼的贡献了。”

“秦爷,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啊!如果一个府城的分部被灭我们都无动于衷,那以后我们还怎么在上元郡立足啊。”

“依我之见,我们就应该带兵灭了云中城,囚禁燕王刘十九,在花银子搞掉范守仁。”

“你在教我做事?”

秦昊声音冰冷。

“对不起秦爷,我没有这个意思。”

听到充满杀意的声音,疤脸脸色一变,急忙道歉。

“疤脸,我能让你当灭狼的老大,也能让别人当,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

疤脸脸色铁青,连连应是。

“哼,我不是不在乎灭狼的声誉,只是最近陈参将不在上元郡,在他回来前,我们不得轻举妄动。”

“此事暂且搁置,你回去准备人马,今年的天狼族来势汹汹啊。”

疤脸听到秦昊和他解释一句,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恩宠,急忙恭敬的递上银票,退出庄园。

“一百万,别人一辈子也赚不来啊,可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张纸,哈哈……”

秦昊拿着银票,喃喃自语,随后发出疯狂的大笑。

陈宣霖在半月之前就赶往京城,同时被召见的还有凉州副将秦广。

以前秋季面圣根本轮不到他,每次都是镇北元帅苏长青与秦广前往。

这次不知为何,皇帝竟然钦点他与秦广前往,这让陈宣霖喜出望外,心中猜想,一定是太子对自己的晋升出了力。

如果副将秦广晋升为镇北元帅,那他一定就是凉州副将的不二人选。

副将军听起来虽没有气势,但可是实权人物,常年驻守州城,掌管着州城守备军。

而凉州是南风帝国四州战事最多的地方,守备军就高达二十万。

虽然陈宣霖现在手里也掌握着十万军队,但自从郎茂才来了以后,他的威武就越来越低。

每次调动军队,都要去找郎茂才报备,郎茂才准许给他虎符,他才能调动大军。

而当上副将就完全不同了,到时候他只听镇北元帅调遣,而镇北元帅秦广和他是结拜兄弟,秦广的儿子秦昊,还是他的义子。

陈宣霖一路喜出望外,就连刘十九设计杀了他管家之事他也不以为意,一心只想尽快到达京城,听到那句封赏。

为了避嫌,他与秦广一路没有交集,赶到京城后,他也没有去拜访太子,而是下榻驿站,闭门不出。

第二天清晨,文武百官上朝面圣,他们这些外臣在殿外等候召见时,陈宣霖碰到了秦广。

“秦兄,这次圣上召见,不知所为何事。”

秦广张的粗犷,眼神却十分阴郁,此时脸色不太好看,显然听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

“一会不要多言。”

见秦广脸色难看,陈宣霖一惊,刚要细问,便听见殿内喊道。

“召凉州副将秦广,上元郡参将陈宣霖进殿。”

二人急忙闭嘴,进入大殿后低头跪伏在地。

“末将秦广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末将陈宣霖……”

“两位爱将一路奔波而来,受累了,平身吧。”

皇帝泰然自若的坐在龙椅上,威严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

“谢陛下厚爱!”

秦广二人起身,低头站立殿下。

“刚刚顾尚书说你们凉州连年征战,每年花费的军饷是全国的三分之一,可是数年来没有一点战果,你们二人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