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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蚀心散,是一种慢性毒药,奴婢曾听师父提起过,这药源自扶桑,服下后会慢慢腐蚀心脏,不出一年必死无疑。”

秋月说完面色已经很凝重了。

而宣宁帝显然脸色也难看起来,他眼底压着薄怒,右手紧握成拳,狠狠捶向桌子,。

扶桑乃外族,因地域狭小,经常进攻其他国家抢夺资源,与大宁自然也是敌对关系,更是觊觎大宁国土多年,多年前的言将军便是死在扶桑人手中。

可眼下,太后手中却有来自扶桑之物,可想而知这些年与扶桑定然有不为人知的联系。

姜澜雪自然也清楚这些的,不仅原着里曾讲过扶桑与大宁的敌对关系,原主的记忆里也深刻的表明对扶桑人的痛恨。

“陛下息怒。”她立即说出利害关系,并提议道:“如今当务之急是要查清楚太后手中怎会有扶桑的毒药,以及是否还有其他人牵涉其中。”

宣宁帝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转头喊来魏逢,吩咐道:“魏逢,你去暗中调查此事,切记,莫要打草惊蛇。”

“属下遵旨。”魏逢领命离去。

一旁的姜澜雪则在心中暗想,若是太后与扶桑真有所牵连,此事非同小可,她不妨去探探太后的口风,或许能发现些端倪。

想到这里,她对宣宁帝说:“陛下,不妨妾身找个合适的机会探探太后的口风。”

闻言,楚青珩第一反应拒绝,严肃开口:“不可,此事太危险了。”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她陷入危险之中,何况,她如今还怀着孩子。

又听他继续说:“此事魏逢会去调查,你不必担心。”

“是,陛下。”姜澜雪应下了。

“折腾了一上午,先用膳吧。”如今已是午时,楚青珩心疼她侍奉了太后一上午,很快下令:“王禄,传膳。”

得令的王禄即刻命宫人将膳食摆好,一大桌的好菜,闻到香味后,姜澜雪也确实饿了。

午膳过后,楚青珩陪着她小憩片刻,刚进入浅眠,她的小腿突然抽筋,痛的她“啊”的一声,直接站起来,难受的眼泪瞬间飙出来。

一旁的楚青珩听到动静赶紧扶着她重新躺到床上。

“怎么了?可是抽筋了?”楚青珩一脸紧张地问道。

姜澜雪疼得说不出话,泪水哗啦啦的流,只能点点头。

“朕帮你揉揉。”楚青珩说着,便将手放在姜澜雪的小腿上轻轻揉捏起来。

此时的他如同寻常人家的夫君般,丝毫没有帝王的威严,又贴心的为她盖好被子。

过了好会儿,姜澜雪的疼痛缓解了一些,不知不觉进入了睡眠。

他继续揉着,就在这时,王禄匆匆进来,脸上闪过着急之色。

宣宁帝见状,示意他先不要出声。

他小心翼翼的从姜澜雪身旁离开,又将被子往上盖了盖,看她睡得熟才放心离开,临走时又特意叮嘱了宫女几句。

走出未央宫后,宣宁帝才询问:“发生何事了?”

王禄立马告诉他:“陛下,秦将军有紧急军情禀告,说是有关扶桑的。”

闻言,宣宁帝的脸色发冷,加快了脚步。

等回到紫宸殿时,里头之人显然等了许久。

当见到宣宁帝后,秦少昂急忙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爱卿免礼。”宣宁帝上前将人扶起。

秦少昂很快禀告道:“陛下,据安插在扶桑的暗探来报,近日有扶桑的细作潜入上京探取军情。”

“可知这些细作现下藏身何处?”宣宁帝神色冷峻地问。

“回陛下,目前尚未得知。”他摇摇头,顿了顿,脸色严肃继续说:“但据暗探密信,这些细作此番是有备而来,行动颇为隐秘。”

闻言,宣宁帝眉头蹙起,沉思片刻后才开口:“无论如何,必须尽快找出这些细作。”

“是,陛下。”秦少昂拱手道:“微臣已加派人手暗中搜查此事,想来很快就会有结果。”

“嗯。”宣宁帝点了点头,面色沉沉。

联想到太后,他猜测道:“扶桑皆是奸诈狡猾之辈,恐怕此次行动另有目的。”

秦少昂有些不解:“陛下的意思是?”

宣宁帝瞥了他一眼,双手负背,眼底是看不透的情绪,才继续说着猜测:“扶桑多年不曾有动静,如今突然潜入上京,恐怕是与我朝之人有所勾结。”

楚青珩叹了一口气,神色复杂不已,他倒是希望是他猜错了。

闻言,秦少昂脸色顿时大变。

若是如此,此事只怕不简单。

“微臣尽快查清此事。”

与此同时,慈宁宫内

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太后面前,从衣襟中取出一封密信呈上:“主子,这是宫外传来的密信。”

连翘接过密信呈给太后。

她打开信封扫了一眼,面色变的阴沉,冷笑一声,才将信递给旁边的连翘,厉声道:“拿去销毁了。”

连翘即刻拿来烛台,将信点燃烧毁。

“没用的东西。”太后气的一把甩掉桌子上的东西,怒骂一句。

噼里啪啦几声过后,太后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黑衣人,才吩咐下去:“你去告诉那边,先停止行动,莫要被抓到了。”

“是,主子。”黑衣人领命后迅速消失在慈宁宫。

连翘止不住劝说起来:“主子,到底是扶桑人,您与他们合作只怕往后会出大事。”

闻言,太后瞥了她一眼,目光中闪过警告之意,冷冷开口:“连翘,你最近话越来越多了。”

“哀家做事何时轮得到你置喙?”她满脸不悦的质问。

连翘当即跪下认错:“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担心您。”

“出去跪着。”

“哀家自有主张。”

太后犀利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语气中充满怒意。

连翘虽担心此事会被发现,可眼下她也不敢再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出去跪着,心情不免复杂起来。

她有时甚至觉得主子有些魔怔了。

可倘若陛下才是主子所生……想到这里,连翘又担心起来。

只可惜当年的知情人士皆已被先帝处死,如今就连惠太妃也殁了,这真相只怕再也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