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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训练,就是调整他们的仪态,使其不那么典型地体现出军人的特征。由于他们在军队中长时间生活,动作和神态往往透露出军人的身份。为了确保计划不被识破,我们必须从这些容易被忽视的细节入手进行调整。

看着一群大老爷们规规矩矩地学走路,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哈哈,怎么那么好笑。】

【他们好像是第一次走路。】

【手:别管我,我有自己的想法。】

【有人都顺拐了。】

沈熹微和其他人在一旁看着那群姿态怪异的男人们学走路。那群大老爷们放荡惯了,那会这些折磨人的礼仪。陈寿等人也见过这样的场景,要是笑出来也不好,只好在心里偷笑。

陈瑾平好奇地问道:“沈大人不需要练习吗?”在他看来,虽然沈危体格瘦小,假扮侍女并不突兀,但男子和女子在一些习性上仍然存在差异,因此沈危也需要练习女子的步态。

“不用,我假扮的侍女不用担心。”她本身就是一个女的,还用扮演?

【女扮男装的我要扮演女子?】

【好期待他们看到你女装会是什么样子。】

【那沈愿呢?他也是男扮女装吗?】

“沈愿,你要也扮女子。”沈熹微对着不远处大喊。

“什么?!”沈愿听到了,他没有想到自己也要。

“侍卫够人了,这里的侍女都不会武功,我俩假扮侍女就能保护她们了。”

【沈愿:你让我来的时候也没告诉我要女装啊。】

【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扮着扮着就知道女装的好处了。】

【可是他那身高扮演侍女会不会太显眼了?】

“沈大人高义,为了家国,舍身扮演女子,委屈大人了。”陈寿佩服道。

冯明晏也对他改观,还以为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没想到心思如此细腻,之前确实是他狭隘了。

“公主,您都练了一上午了,休息一下吧。”笼玉给她倒了一杯茶,自从拿到匕首后,公主是天天练习刺杀的动作。

“你们也要多练,去了哪里沈大人不一定能保护我们,我们也尽量不要拖他们的后腿。”裴知衡坐在椅子上喝下笼玉倒的茶,她看着为她忙前忙后的笼玉和笼月,心里有些愧疚。

“要是不用和亲,你们也不用陪我来这里受苦。”要不是她,笼玉和笼月在宫里待够岁数就能出宫去了,何必来这偏远的地方。

“公主,我们跟着您是自愿的,您在哪,我们就在哪。”笼玉从来就没有后悔和公主来这里。

“笼玉说的对,要是我们不跟来,您一个人在匈奴那地方不会害怕吗?听说那些人可是吃生肉的。”笼月还做了一个鬼脸。把裴知衡和笼玉都逗笑了。

火药直接放在公主陪嫁的箱子里运出去会危险,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不会搜查。沈熹微打算放在她那里,之后让朱勇找到对方的粮草,趁天黑的时候埋下火药。

正当冬季,夜幕降临得特别快,加之入夜后便会迎来纷纷扬扬的雪花。那层厚厚的白雪覆盖着一切,不会有人窥见雪下隐藏着什么。

“陈寿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帕木那要开始行动了。”赫连依勤一直监视着陈寿和帕木的一举一动,他们不仅要防御外敌,还要小心帕木的暗杀。

这时呼延格勒注意到乌洛兰的神情有些奇怪,似乎想要说什么。

“乌洛兰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赫连依勤也注意到他古怪的样子,“难道说呼衍王那边有什么举动了?”

“我的人传来消息,月华公主不见了。”乌洛兰知道月华公”主对呼延格勒的重要性,要是知道她出事了,格勒一定会失去理智。

“什么?!”呼延和赫连的声音同时响起。“她不是在王庭中吗?怎么会不见?那她会去哪里?”呼延不敢相信月华会不见,难道这是呼衍王的新计谋吗?

“我的人告诉我,月华公主在王庭里消失不见了,呼衍王派人找了好久也不见踪迹。”

呼延格勒听到这,知道月华是从王庭密道中离开的,可她又会去哪呢?难道是来找自己?

“加派人手,月华应该会来找我。我们要在帕木找到她之前把她带回来。”

赫连领命出去。乌洛兰觉得月华公主从王庭中逃脱出来也不是一个坏消息,她在王庭多一天,格勒就要多一天的限制。当初呼衍王把月华公主带回王庭抚养,一是为了安抚旧王部落,二是用她来牵制格勒,格勒为了妹妹的安全着想,自然不会有太大举动。现在没了这个限制,他就可以大胆放心去干了。

从王庭逃离的月华,一直朝南方向行进,不断躲避着追兵的追捕,一路上历经艰难险阻,终于抵达了两军交战的战场。然而,由于风雪狂暴,夜色浓重,她既无地图又难以辨别方向,最终迷了路。

“好黑啊,这里是哪里?”月华看着一望无垠的雪地焦急万分,她是在偶然间听见呼衍王要对付她的哥哥,这才想着逃出来告诉哥哥要逃,只是还没有见到哥哥就迷路了。

“咕...”她的肚子响了,她的干粮早就吃完了,这三天她一直靠喝雪水充饥,可菏泽根本没有用,要是她在找不到哥哥,她就要死在这里了。

月华感到欲哭无泪,只能调整心态,尝试寻找方向。然而,夜色深沉,她未能看清脚下的道路,最终从坡上失足摔落。

沈烬是今夜的巡查员,他听见前方有动静,以为是敌人的探子,他紧握着剑,一步步小心的走到前面。

只见一个人倒在雪地中,看他穿得服饰是匈奴的。他拔出剑,警惕地走到那人的身边,用剑抵着那人的脖子。

“醒醒。”沈烬用脚踢了踢他,见他没有反应,就用绳子把他绑起来。那人已经晕过去了,沈烬绑得很顺利。这时月亮出来了,在月光下,沈烬终于看清这人是个女人,而且好像在哪见过。

“是在哪见过呢?匈奴人?是之前在客栈把我迷晕的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