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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时间的观察中,白夜发现幸存者中,有着被称为独行者这样的群体。

他们独行,或是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团体。

这样的群体有很多,他们依靠着劫掠和被大基地雇佣为生。

现在倒在白夜面前的男人,显然就是一个独行者。

......

白夜看了一眼男人,随后看了一眼不远处,如同鹌鹑一般的女人。

白夜看着女人,他满是血污的脸上,扯出了一个微笑,他走过去,割开捆绑着女人的绳子。

只是女人回报他的,却是一柄磨尖了的铁棒。

一下又一下,女人疯狂的捅刺着白夜的腹部,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只会加速她的死亡。

伤口随着铁棒的抽出,白夜的伤口在快速的愈合,这让女人更是癫狂。

而在癫狂过后,女人又显得是那么的可怜无助。

......

她丢掉了手中的铁棒,瘫软在地上,满脸的哀求着:“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白夜看着女人声音很是温润:“只要你能说服我,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你能救我,就说明你是一个好人!所以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女人伸手不停在脸上擦拭着:“我长的还是不错的,就是脏了一些。”

她不停的乞求着“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白夜闻言,歪头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咧开了嘴巴,脸上露出了一个莫名的笑意:“你知不知道你很臭?”

“我洗洗就干净了,洗洗...”

“嗬~嗬~”

女人的口中不断的涌出鲜血,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夜。

收回捅穿了女人脖子短刀,迎着她满是怨毒的目光,白夜蹲下身子,把手中的短刀,在女人的身上随意的擦了擦。

“你说你活的都这么痛苦了,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

白夜就这样蹲在女人的身边,静静的看着她不断的挣扎。

他下手很准,即使女人的脖子被捅穿,但女人还有两分钟可活。

于是白夜选择陪伴在她的身边,看着她走到人生的尽头。

女人的眼神开始涣散,她剧烈的喘息着。

只是气管被刺穿,浓稠的血液倒流入肺,只会让她更加的窒息。

于是生理的本能会让她更加用力的喘息,让更多的血液流入她的气管。

这会是一个让人绝望的闭环。

......

这样的世界中,孩子和长相不出众的女人,会成为陷阱中最可口的诱饵。

他们静静的待在那里,也会吞噬着人类内心中仅存的那点良知。

独行者就是利用这一点,来捕获猎物。

而白夜曾经所谓的怜悯之心,也就这样一点点的被磨灭殆尽,下手也变得越发的狠厉。

......

割破气管,可以说是除去虐杀之外的,最痛苦的死亡方式,尽管这个过程只会持续三分钟。

女人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她的瞳孔开始变成如玻璃晶体的模样。

失去血压的缘故,她的眼球也开始慢慢变成了扁平状。

看着女人因为死去而肌肉完全松弛,而不断排出的异物。

白夜堵住口鼻,站起了身子。

女人死了,带着无尽的怨毒。死亡的过程中,她并没有悔过。

她更多的是不明白,为什么曾经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会被眼前的男人忽视,甚至厌恶。

......

白夜伸了个懒腰,随后走进了一个隐蔽的房间,这是刚刚袭杀他的人,所赖以生存的庇护所。

肮脏,混乱,到处都是男欢女爱后留下的液体干痕。

白夜捂着鼻子寻找了一番之后,皱着眉头翻开了破旧的铁锅上盖着的草垫。

浑浊的液体中,细嫩的肉体正在不断的翻滚。

白夜看到这里,弹出一团火焰,将庇护所点燃。

......

妊娠期受荷尔蒙影响,腹部的膨隆使皮肤的弹力纤维与胶原纤维因外力牵拉,皮肤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或断裂。

皮肤变薄变细,腹壁皮肤会出现一些宽窄不同、长短不一的粉红色或紫红色的波浪状花纹。

分娩后,这些花纹会逐渐消失,留下白色或银白色的有光泽的疤痕线纹。

在女人的身上,斑纹很是明显,且颜色深重。

从女人下面不断滴落的体液,所携带的恶臭,也证实了她不久前刚刚生过孩子。

这也是白夜为什么会去往庇护所的原因。

那铁锅中被炖煮的,白夜只期望他是在出生前就已经死去。

......

离开庇护所,漫无目的的走着,最后白夜停在了一个小小的村落前。

一个不过几百户的小村落,有着大概五十人左右的幸存者,首领是一位壮汉。

他带着几名手下埋伏在满是荒草的原野中。

白夜也早已经发现了他们。

【群鸦】偃师机关中的一种,与乌鸦外表相似的傀儡,用以侦查地形最为适合。

所以他们自认为完美的隐藏,成了最大的笑话。

“砰~”

随着一名男人扣下扳机,自制的土枪铅弹,准确的命中了白夜的身体。

顺势倒地后,白夜的手也握住了短刀。

“打中他了!”

开枪的男人站起身子,很是兴奋的大声喊着,其他人也从隐身的地方跳了出来。

不过他们并没有贸然进攻。

而是在首领的示意下,两名男人一左一右的从两侧,向着白夜倒地的方向摸索着。

“小心!人不见了!”

一名男人看着被压倒的茅草,吞咽了一口唾沫:“没有血迹,他应该穿了防弹衣。”

“那我们...”

另外一名男人正说着,突然在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条细密的红线。

男人的双手死死的掐着自己脖子,眼睛中满是不可置信。

鲜血呈扇形喷射出了很远,让还存活着的男人,显得很是不知所措。

他转身就想逃离这里,只是一柄短刀,极快的从他的后颈刺入。

“咯吱~咯吱~”

这是刀柄扭动,摩挲着骨头发出的声音。

男人瘫倒在了地上,迷茫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身后的白夜,气息断绝。

这是一场并不对等的杀戮,他们又怎么会是白夜的对手。

看着倒地不起的男人,白夜甩去了短刀上的血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