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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要有人来点醒梦中人,反派落不着什么好下场,心怀侥幸是在自欺欺人,还不如都现实一点。

其实这么多年都安然无恙,有时候周衍会误以为这一辈子说不定就这样过去了,但最近明显有了些不同的感觉,他不能说,谁也不能说。

“我陪你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陆琦钻进周衍怀里搂着他腰,“只求你别十恶不赦。”

满心复杂中周衍轻叹口气后嗯了一声。

是周衍先睡着,身边沉稳规律的呼吸声响起后陆琦更加没有困意,怕把他的胳膊压麻,就静悄悄把他手给放了回去,接着侧躺在自己这一边发呆。

他肯定不知道这天陆琦想了一个晚上,外出旅游散心失去了主要意义,回来后连想搬走自己住的想法都说不出口。和他在一起有什么好,有什么不好,这十天里几乎都给想明白了,直到在飞机上的时候还在尝试权衡利弊,但当全部想清楚再看见周衍的时候,她又无可救药地在不该坚定的事情上继续坚定下去。

所有的理性思维在面对周衍时只化为一句话:能在一起一天是一天。

一周多来没怎么睡过好觉,周衍是真困了,早上闹钟响了之后还没有要起床的打算。

“你也不想去上班了吗?”

周衍微一睁眼,看到陆琦在盯着自己发问,就闭上眼嗯了一声。

“那我帮你和许总说一声?”

“你想让我去么?”

“问我?”陆琦听不明白,“该上班肯定是要上班啊。”

“行,一会起床。”

“你今天要是不去集团,明天就会有好多关于你周主任的八卦。”

“什么八卦?”

“千里念妻、机场接机、主任变男友,从此君王不早朝。”

故意拖长的尾音让周衍轻乐了一声,他伸个懒腰后坐了起来,用手揉陆琦的长发。

“那你好好在家呆着,别乱跑。”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会走丢的。”

周衍没再回话,穿了鞋去洗漱,再进来时陆琦看到他已经打理好的头发,确实不算很长。

在床上侧躺着看他换衣服,t恤脱掉后是虽瘦但还算勉强壮实的胸膛,被盯的有些不太自在,周衍问陆琦在看什么。

“看周主任的身子啊。”

“天天看还看不够么。”

“有时候关着灯看不清楚。”

“那哪天闲下来给你当模特,好好看看。”

总在陆琦面前展示出跳脱轻盈的一面,但她知道周衍昨晚睡的根本不安稳。年岁渐长之后把心事都藏匿起来,疑心重坏事多,面上云淡风轻,但城府要比江水还深。

跟着许宗寅久了大抵是会被传染,有时候也特装,什么商业情怀和理想主义,基金慈善的道貌岸然,谈起工作和集团发展的时候一套一套的,唬的人直呼内行,傻了吧唧的就拿着钱去投资了。

总裁助理一般都是副总裁级别的人兼任的,毫不夸张的说周衍掌握实权位同副总,但人要知进退,给什么都接那就是你不识趣了,否则凭许宗寅的敏感多疑说不定早就无数次试探他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聪明,好几年一直混一个总裁办主任呢。

跟陆琦讲道理的时候也是循循善诱义正严辞,说的没错就是在pUA,纯爱也有但总觉得多多少少会带了点畸形,占有欲和控制欲一半来源于他的身份地位,一半来源于他的情绪性格。

拉下脸面去下跪认错的时候也带有高贵清冷的味道,像是口服心不服,实在没办法了才无奈妥协。在外叱咤风云掌人命运,关起家门来只愿意向你一人低头,不管是真心实意还是装出来的,想想都刺激,毕竟又不是吃斋念佛的,谁能抵挡住这个啊。

“中午去集团给你送饭,可以吗?”在周衍穿好西装后陆琦问。

“好。”

说什么都没有太大的波动,陆琦根本没有从周衍脸上读到喜悦二字,她切了一声,心想又没有别人在,这人还端什么大架子。

读出了她的情绪,周衍插着兜走到她床边,弯腰凑近。

“来,kiss daddy 一口。”

“你真……”

话没说完呢周衍凉薄的唇就亲上了脸蛋,闻到了薄荷味的牙膏,带了点清香,和刚喷的香水混杂在一起,裹在陆琦身边。

“百无禁忌,你这样对我的时候就没有任何的罪恶感吗?”挺搞笑的,陆琦打趣。

“那你知情不报,纵容黑恶势力就没有罪恶感吗?”周衍也回怼,心想什么时候这种事也可以拿来看玩笑了,“这算是什么?包庇罪?”

陆琦要捶周衍,他用一个很灵活的姿势后退了些,精巧地躲避开。

“走了。”

“不要太想我。”

“我努力。”

去集团和许宗寅谈起某项合同协议的时候周衍很有精神气,话虽然还是言简意赅,但总算比前阵子带了点轻快的语调,这让许宗寅忍不住八卦起来。

“和好了?”许宗寅看人看事的眼光总是太过毒辣,能够一针见血猜透所有人的所思所想。

“耍了点手段,”周衍坦白,也不由感叹,“什么事睡一觉就好了。”

谈起黄调时面不红心不跳,也不怕许宗寅笑话,虽然他是真的笑了。

“对了,有件事,我寻思着想把陆琦调到法务部,跟在我身边过渡了这一段时间,该给她找些专业的事干干。”

“你决定了?把她牵扯进来?”许宗寅想到前天晚上在车里周衍隐晦的请求,不明白他现在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不牵扯,我会跟法务部的负责人交代一下,只让她碰干净的法务合同,其他事还是瞒着。”

“陆琦不会泄底。”许宗寅说。

“不是怕这个。”

“行,你前晚说的话我答应你,不动她。”

“谢谢许总。”

“有段真感情不容易,我理解,别等失去了再想着去弥补,像我一样。”

周衍看着许宗寅有些许伤感,实属不应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等着空气中弥漫的话音散去,再清了嗓子去聊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