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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河妖美人 > 第350章 秾色误人(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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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婢瞧见陛下进来了,又有晏叔却微抬了抬手,宫婢便立马退了出去。

待蘅娘觉察过来,身后已没了宫婢的影儿,偏过头不经意往旁一看,见是何人,她心内微微一惊。

虽知他今日回宫,但算着宫里晚间摆宴,等宴席完了,估摸也三更时候儿了,就以为他今晚不会再过来了。

毕竟都这个时辰了,她也要准备着睡了。

这么想着,她便也问了,“你如何不去歇着,尽往我这里来做什么?”

“过来瞧瞧你,若是今儿不见你,恐怕也睡不着了。” 他往她身边坐下了,眸里紧紧锁着她姣好无瑕的容颜。

眉不描而翠,唇不点而丹,琼鼻桃腮,粉颈纤腰,如何一个绝色天成!

忽想起那东夏国人在他面前吹嘘,那国中美人何其艳绝,今在宴上见之,不过尔尔,哪儿及她三分颜色?

见男子只顾盯向她,蘅娘心上稍有不自在,便转过脸去,不再看向他。

谁知男子拾起她方才用过的茶杯,就着她唇瓣贴过的杯口,将杯中所剩之茶一口饮尽了。

等蘅娘反应过来时,那人方放下茶杯,向她笑道,“对了,我带了些小玩意儿给你,明日遣人给你送来。”

不过是东夏国中所谓的稀罕宝贝罢了,他想着若是她喜欢,拿回来供她一笑也就如此了。

“好了,你歇下吧,我就不扰你了。” 坐了一时半刻,他就起身告辞。

待到次日,蘅娘才知他说的那些小玩意儿究竟是何物。

宫侍们将几个紫檀雕花箱搬了进来,打开箱一看,堆满了那东夏国中的奇异珍宝,件件顽器,无不雕琢得精巧细致,有大如倭瓜般的,也有小如核桃样儿的。

反正物件儿极为精致,单拿一件出去,便抵得百金,更有那珠玉等物,皆是选用上上等品种,不提那东夏国中独有的织物,金银器皿,种种精贵非凡。

那宫侍走之前还留下一句,“陛下说了,不过是些玩意儿罢,若是您不喜这些,再拣来两箱好的与您瞧瞧。”

再略略扫了一眼那箱中之物,蘅娘就让人抬进偏殿收着了,心里自想,这哪儿是些小玩意儿,若丢了一件,只恐再也寻不出来一模一样儿的呢。

殊不知这些玩意儿也是那东夏国主奉给晏叔却的,只后者想到可以带回去给她解解闷,所以也就收下了。

忙完了暂积压的朝务,向晚,晏叔却便又抬脚奔往蘅娘殿中。

一坐下,他便问,“那些个玩意儿,你可瞧过了?可有喜欢的?”

略答了句“还好”,蘅娘便止住声儿了。

还想同她讲些体己话,此时晚膳就要预备摆上来了,不一时膳桌上碗碟森列,不过在两人动着前,有宫婢奉上了一道乳白的鱼汤。

本来今日膳房是不打算做鱼汤送来的,只适才陛下特意差人过来吩咐了,于是膳房里的人方赶紧做了出来,而后由陛下身边服侍的内监取了送至蘅娘殿外。

这鱼汤才端至桌上,晏叔却拣过一只碗,就要盛汤,一旁侍立的宫婢欲要上前服侍,只他略摆了摆手,宫婢立即知晓其意,退至边儿上。

盛了半碗鱼汤,他将碗搁至蘅娘手边儿,叫她先喝些汤。

见她盯着碗里不动,他再给自己盛了些汤,神情悠悠地先尝了尝,一面还说味道尚可,见此光景,蘅娘犹豫着也喝了几口。

发现这汤的味儿其实尤为不错,她接着将碗中的汤几近都喝了下去。

“你喜欢?那再来一些。” 说着,他再盛了些汤与她。

此后,吃过了饭菜,待搁下了着,蘅娘又给自己舀了些鱼汤。

坐在对面的晏叔却瞧见,眸中掠过几丝诡异的光芒,唇角方微微勾起,随即就撇下那抹不甚明显的弧度。

膳毕,宫婢忙着拾掇了桌上的碗盘杯着,而后就退了下去。

本来两人还互相道着话儿,其实也不过就他在那儿不时叙些闲话,而她只是偶尔回应一两声,无非是些“嗯”“然后呢”“哦”等语。

一炷香将过,男子口上假称有政务要待处理,于是很干脆地往外走去了。

蘅娘见状,也没有多想,只自己略在榻上倚了会儿,没曾想一直到第二日天明,都没有再睁开眼过。

两三盏茶后,晏叔却再进入殿时,榻上的人儿已然睡迷了过去。

那鱼汤中的确放了些药,不过对人却没什么关碍,只会让人昏睡几个时辰。

不过那药对他也无甚作用。

走近之时,他稍弯腰向榻上抱起女子,随后向床帐边走去。

他亦不愿用此法,可是他们之间却再也未能亲近一次,他渴望与她肌肤相贴时的亲密,可她一直不肯与他再进一步,何谈再有什么亲热可言?

一面心中隐有歉意,可他手下剥开她外衫的动作却不止,可越往里剥去,他指间由不得轻颤。

子时已至,天上飘飘散散的薄云时而笼作一团,不一时,一弯微月儿挂至天幕。

殿内,散落下来的纱帐中,情息灼灼,风光难窥。

那娇艳如花的唇瓣此时早已泛起潋滟水光,许久过后,他才挪开唇来,往她眼尾处落下一吻,珍重非常。

这时她上身仅余一片大红抹胸,微露的雪脯,雪白的肩臂,不由让他心神荡漾,心上更是滚烫不已。

一寸寸抚过那凝脂肌肤,片时,他的吻自粉颈慢慢往下挪动着,直到临近那丰泽雪脯,才稍稍歇下。

而后,赤裸着上身,他稍直起身,用手细细描画着她的眉眼,好半晌才将她复又拥入怀中。

紧致臂膀环在她的腰间,健壮的胸膛上面,她的脸枕于其间,虽然躺下了,但他那不怎么停歇的手却在她腰上的细带子上面徘徊良久。

直至那细带子被他猛然不觉间扯开了,那抹胸将要掉落之际,他慌忙欲要扶住,却不料那块布径直掉了大半边。

一时无限美景在眸中如烟花般浮现,他忙地重新系好了细带子,心内所思,往往是方才之景。

直过了大半个时辰,他才略略有了些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