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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河妖美人 > 第307章 秾色误人(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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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殿下。” 蘅娘道了谢,接过食盒,两人再说了些别的话,怀安王才离去。

等她把房门合拢后,进里间来看视,却已没了人影儿。

一日,用过晚饭后,蘅娘就独坐于房内,吃着丫鬟们沏好送进来的茶,一面心内思绪翻飞。

自从上次亲探过怀安王的书房寝院,却别无所得,于是这些日子她常在府内各处走动,不过仍旧没有半分收获。

她在想,玉印那么重要的东西,怀安王必定不放心搁在别处,加之她打量怀安王几乎每日都会归府,无论多晚,就算远行,也会派身边心腹之人来府上望候一番。

而且像是寝院或是书房,虽比其别处增添了些许守卫,但好似把守的并不严密,否则像她这样功夫不精进的人都能溜得进去,恐怕里面并没有藏有所谓的玉印。

再者,自从她来到这府上,虽观得怀安王待家下人并无过分严苛之处,但从往日与之打交道而摸寻出的其行事风格或是性情看来,怀安王绝不是那等疏忽大意之人,反而谨慎有余,会从旁人摸不着门路的地方去思量。

如此看来,怀安王必定心内清楚京中自有人觊觎他的资产,所以这玉印极有可能放在外人不容易想到的地方去了,那书房和寝院就应排除在外,而且也不太可能会藏于偏僻之所,毕竟得时常用玉印调动京中商铺的大宗货贸。

蘅娘心中自思,所以这玉印会在旁人都会习以为常忽略或是想不到的地儿,这么看来,倒是平常之地实为最佳藏印处。

心下暗自思忖着平日里怀安王在府上的种种言行,连一举一动都慢慢回忆了起来,许久过后,她倏地心里有了几分头绪,再细细回思一遍,心中之猜测便已有了五六分。

回想了半日后,见天已二更,于是便进里沐浴了一回,出来时身上换上了一月白纱衫,里面的葱绿抹胸依稀可见。

待丫头们进来收拾了屋内一应洗沐等物件,并另备了新茶,她才一人坐于室内,唇畔噙着茶香,饮了一回方罢,之后便在一花梨木矮桌上摆设上棋枰,黑白子前后继行,与自己对弈起来。

纤细柔嫩的指尖拈上一枚黑子,搁停在半空中,略略想了一会儿,刚要落子,却听得一人道,“你倒还有这闲情!”

“殿下!” 她起身唤了句。

西宁王扫了一眼棋盘,抬手让她坐下,自己也一并坐在了其对面,见她手里正持着黑子,于是便从其手里拿过,落在了另一处,口内一面说道,“你行白子。”

见状也知拒不得,蘅娘只好向盒中拣起另一枚白子,一回棋局后,竟像是胜负难分,她盯向棋盘,试图寻找破解之法。

正心神凝聚在棋盘上的她自然无心再留意别的,可西宁王的注意力倒不在棋局之上,反而凝眸望向对面的女子。

方才他进房时,房里洗浴过后的清香仍旧残存在此间,但除了皂角本身的淡淡香味,更多的是一股莫名难言的幽香,似是掺杂着几丝冷意,如雪中红梅一般,在这暑热未散的日子里倒是极想让人不由亲近。

稍稍贴近几分,便觉得那香味儿好似钻入了骨子里,凉沁沁的,顿时使人觉着心脾清凉了些许。

而这种幽香,倒不似什么香料所能调配出来的,俨然是源于对面女子身上,毕竟有好些回他都有觉察到几分。

看来,莫若是本身冰雪肌肤之香韵!

一想到此,不知为何,西宁王觉着面上微微泛起薄热,一面幽香入鼻,而姝色女子仿似丝毫未有觉察,心思都在那棋枰上面,见此,他的目色不由放肆了些许,一面放任自己沉浸在这香韵之中,一面眼神甚为直白地瞅向对面。

直到她微微倾身落下了一子,对面而坐的西宁王自是瞧见了她纱衣里面的抹胸样式,似是芍药花,而那么一痕雪白肌肤似是遮不住,从里面微微泄露了几分春色。

西宁王见之,双眸微眯,下一瞬好似慌忙别过头去,但喉间的几分干涩之意却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于是稍哑了嗓音问,“有茶吗?”

“有!殿下稍等。” 蘅娘听得此言,立马立起身来,去桌案上倒了一杯茶来。

就在她屈身把茶搁在矮桌上时,西宁王眼神不经意往她肩上撂下,朦朦胧胧的纱衣之下,一星半点的鲜红色印子赫然呈现在他眸中。

还不及心里细想,西宁王一把扯下她左肩的纱衫,看向那雪肤上些许或是行房过后留下的痕迹,眼中怒火顿起,紧咬牙关,像是质问道,“怎么,你爬上他的床了?”

不待蘅娘说些什么,他就掀翻了那花梨木矮桌,连同那棋枰并茶水,摔在了地上。

豁啷啷的动静惊动了房外的丫鬟们,于是蘅娘不得不出声寻了个借口,才打发走了她们,随后一面拉起自己的衣衫,一面跪下回道,“殿下说什么呢!奴自知自己身份不堪,哪敢有这般妄想呢。”

而后她拢着纱衣,再轻声道,“前些日夜间这房里不慎进了蚊虫,叮咬了些许时候,才变成这样,并不是殿下想的那样。”

话罢,她垂下了头,跪在一旁静候殿下示意。

西宁王脸上也没意思起来,偏又拉不下脸,半刻过后,才让她起了来。

此时地面上一片狼藉,棋子撒了一地,就连适才那茶水都溅了些许到她纱衫下摆处,男子见此形景,再瞥她面上极静,并无半分情绪,只候在旁边,好似没有发生刚才那回事一般。

他从来都知,不论自己何时何处对她发气,就算事出无因,她好像都没有放在心上似的,叫她去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会多加过问,若不是前几月里竟也会向他讨一个恩典,恐怕跟那木偶人也无甚区别了。

再坐了一刻钟之后,西宁王就一声也不言语地走了,独留蘅娘默默在此间收拾着地面的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