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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似锦来到老夫人这边的时候,扫视了一圈,没看见她想找的人。

苏似锦二话不说提着两捆柴火就走,秦晴眼疾手快要抢夺,被苏似锦躲开了。

苏似锦突兀的抢夺让老夫人、黄思燕、陈春华等人既疑惑又愤怒。

秦晴却迫不及待的给苏似锦定罪,“我说大侄媳妇,你二话不说上来抢是何道理?”

苏似锦嗤笑,“三婶,你倒好意思颠倒黑白,倒打一耙,我倒想问问三婶,这两捆柴火是你捡的吗?”

秦晴听闻,脸色瞬间煞白,她眼神躲闪,硬是不敢看苏似锦,但仍旧死鸭子嘴硬厚着脸皮承认,“当……当然……是我捡回来的了。”

秦晴说完又硬气的抬起头瞪着苏似锦,“不是我,难道是你捡的吗?”

苏似锦淡然的回道,“自然不是我。”

但苏似锦眼睛倏然泛着冷光,“当然也不是你,三婶,以后莫要再抢夺别人的东西了,毕竟脸面这个东西,被揭下来踩就不好看了。”

秦晴眼神闪烁,心虚的结巴道:“抢……抢……抢夺……你胡说……胡说什么?”

“我自己捡的,怎么到你嘴里就成抢夺了,我抢了谁的,你倒是叫她出来对峙呀?”

秦晴笃定郑婕不敢出来对峙,就那草包一样的脾性,在王府的时候,就吃了那么多哑巴亏,她什么时候大声反驳过?

还不是乖乖将闷亏吃下,这次也不例外,郑婕不敢与她对峙的,因此她才敢从她手里抢走柴火。

只是没想到苏似锦,两捆柴火而已,也好意思打上门来抢回去。

以苏似锦睚眦必报的脾性,倘若她与苏似锦对着干,铁定讨不到好果子吃。

但是,让她当着三房所有人的面认怂,还不如直接了结了她来的痛快。

“你自己捡的?”苏似锦佯装不解。

苏似锦魅惑轻笑,“三婶的厚颜无耻,委实令我大跌眼镜,且震碎我的三观,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三婶这么无耻的。”

苏似锦收起玩味,冷彻道:“你抢了我母亲辛辛苦苦捡的柴火,恬不知耻的将其抢走。”

“三婶,脸皮这个东西真的要你自己爱惜,不然我不介意帮你扯下来,量一量你脸皮的厚度。”

苏似锦说完,提着两捆柴火打算离开,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但……有时候就是事与愿违,她的脚步可不就被老妇人呵斥住了吗?

“苏氏,你给我站住。”

老夫人疾言勒令苏似锦站住,苏似锦转过头,淡淡的看向老夫人,“不知祖母有何吩咐?”

就算有吩咐,她也不会听她令行事。

老夫人鼻孔微抬,冷哼一声,“就算你三婶拿了柴火又怎样?给我捡两捆柴火都不肯吗?”

苏似锦蹙眉,疑惑的看向老夫人,且扫视陆家人一眼,不明就里的问,“祖母,你忘了,你只把我们大房分出去,分家文书还热乎着呢。”

苏似锦毫不客气的讽刺,

“况且,二叔三叔婶婶们大堂弟这么多壮劳力都坐在大树下乘凉,好意思抢寡嫂寡伯母顶着大太阳捡来的柴火吗?”

苏似锦这话,可谓是杀人诛心也不为过,但凡知道羞耻的都会羞愧难当的没脸见人。

但显然三房只有陆茂羞愧的低下了头,其他人包括老太太都怒气冲冲的瞪着苏似锦。

苏似锦冷笑,转身离开。

留下老夫人一众人跳脚,她说过,井水不犯河水最好。

但显然有人想搅乱井水和河水,从中渔翁得利,她自然不会手软。

*

夜黑风高真的适合干一些不能大白于天的事。

在远离人群隐蔽的地方,苏似锦在来人来不及反应时,银针精准扎入来人的失音穴。

紧接着,将来人的头给套住,倏然一道惊惧声阻止了苏似锦施展出来的拳脚。

苏似锦看向声音来源处,逆着月光,发现来人正是沈听云。

苏似锦拉着她来到被套了头的男人身边,苏似锦伸出拳头,挥向男人。

苏似锦示范了几下,眼神示意沈听云加入。

沈听云害怕的摇头,但眼中有了一丝松动。

苏似锦眼神坚定看着她,唇语鼓励道:“你不想为自己讨回公道吗?不想亲手让欺负自己的人得到惩罚吗?”

读懂了苏似锦唇语的沈听云,终于丢掉刻在骨子里对女子的条条框框,眼中的怯懦被愤恨取代,挪动步子来到苏似锦面前。

在苏似锦的鼓励下,沈听云将内心的抵抗和恐惧克服掉,然后挥着拳头砸向男人。

沈听云绣花枕头般的力道,乓苏似锦嫌弃的摇头,从地上捡起一根粗壮的木棍,递给沈听云。

沈听云接过,想也没想就挥向男人,一下又一下,直到累了,拿不动木棍了,方作罢。

苏似锦将木棍丢入草丛,拉着沈听云就跑。

来到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才停下。

沈听云稍稍平复了心情,不确定的问,“苏姐姐,那棍子那么多血,不会死人吧!”

她好害怕,毕竟第一次做出如此大胆,有孛礼教的是。

她想从苏似锦口中听到男人,还活着的话,安安心。

苏似锦十分自信的告诉她,“死不了,你这力道打不死人,况且都没打在要害上。”

沈听云悬着的心终于安了下来,“那就好,我好像第一次这么大胆,不管不顾的暴揍别人。”

“爽吗?”

“爽,从没有这么身心愉悦过。”

沈听云感觉她之少生活的很压抑,今夜一顿暴揍,仿佛将她内心深处的阴郁和压抑都清除了。

仿佛她一直想冲破的枷锁终于在今夜实现了,那一刻他浑身舒坦。

苏似锦握紧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们回去之后,你就忘了今夜一切,明日早起该干嘛干嘛,放心,一切有我。”

苏似锦宽慰她的话,让沈听云破防,一句一切有我,足以熨烫她焦虑不安的心。

沈听云感动的湿了眼眶,又听见苏似锦温柔的叮嘱,

“陆萧,你无需怕他,那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陆萧,以后他永远不能再祸害女人了。”

苏似锦隐含深意的话,使沈听云不解的看向她,她只来得及看见苏似锦嘴角的冷笑。

“忘记白日和今夜的事,以后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两人小心翼翼的回到营地,自以为神不知鬼不的离开没人发现。

却不知在她们躺下时,陆长恭睁开了假寐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