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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气氛僵硬的茶话会——回忆

安室透陷入了回忆,“不是说过不行了吗?”

“不是说过不行了吗?不可以再打架了。”

“可是……”

“如果你下次再受伤的话,我也没办法帮你治疗哦。因为啊,我要去很远的地方了。”

“要跟你说拜拜了。零。”

“要跟你说拜拜了,零。”

翎子看着他这个样子,转到他怀里,“透?”

“该回神了哦。”

“哎。哎,你不要紧吧。”毛利小五郎看着他,“就算那么厉害的你,也解不开这件毒杀案吧?”

“毛利老师,自己也解不开对吧?既然如此,我当然就更不可能解开了。”

翎子摇摇头,准备从他怀里出来,却被他一手按了回去。

翎子紧紧地靠在他的怀里了,翎子觉得他现在有点不对劲喔。

“怎么了吗?透?”

安室透摇摇头,“没有什么,就是想要抱抱你。”

翎子小姐,“看你不太开心的样子,就给你抱一下吧。”

安室透笑出声来,“那就谢谢我美丽大方的翎子啦。”

“哼……”

不就是想到了你的初恋了嘛,算啦,安慰安慰你好咯。

我的初恋,就在我的怀里喔。可不能乱想呢。

小兰看着柯南,“好了,我们该回家了。”

安室透抱着翎子看着窗外的火烧云,这样的美景。

翎子抬头,摸摸他的脸,“不要不开心,我就在你的身边。一直都是。”

安室透不想打破现在这个气氛,又把她拉回来,“嗯……”

用气音发出来的,好像是回忆到什么令人怀念的记忆了……

翎子乖乖地抱着他。

“你说茶杯的杯缘?”

“你是说不要是涂在那里的吗?”

“是的,刚好就是在沾到口红的那个附近。应该是被害人须东伶菜,放到嘴边,所以这把毒药连同花草茶一起喝下去了。”

“因为从茶杯里的花草茶里面,我们并没有检测出任何毒药的反应。”

“你的意思是,我们里面的某个人在伶菜要喝下去之前,才在茶杯的边缘涂上毒药吗?”

“如果有人那么做,我们应该会有人注意到吧?”

“可是当时都没有人看到有人那么做啊。”

“所以,刚才这位安室先生不是说过了吗。那个人不是直接涂上毒药,而是在她自己的茶杯涂上涂药,再偷偷掉包。”

“我不是也说过,那是不可能的吗?因为那个时候我喝的是黄色的洋甘菊茶。”

“我喝的是一种叫欧薄荷的花草茶,颜色是褐色的。”

“而我当时喝的是一种蓝色的。叫做蝴蝶豆的花草茶。”

“所以就算偷偷的拿来,和喝着红色洛神花茶的须东的杯子交换的话,应该很快就会察觉才对啊。”

“如果没记错的话,只有被害人在自己的茶里多加了一片柠檬对吧?因为这样覆盖了大部分面积,所以就算颜色有点不同……”

“是根本不同,好吗?”

“算了,跟这种汗花草茶无缘的大叔叔,这个他也不懂了。”

“哎,大家别这样。总而言之,他人是在茶杯上面涂了毒药,杀害须东女士,这一点已经确定了。”

“既然用来装那种毒药的容器或是袋子,并没有在成为命案现场的这间病房里面发现。”

“那就表示是当时分别离开过这间病房到外面去过的别府女士还有八方女士,犯人一定是你们两个其中一个,我想这点应该是不会错了。”

“原来如此,在杯壁上涂了毒药之后,再把之前用来装毒药的容器,趁着离开病房的时候找地方丢掉,对吧?”

“是啊。”

“你们先等一下,我当时只是去上洗手间。”

“我也一样,我只是去便利商店买配茶用的甜点,当时的收据,我还带在身上呢。”

“没关系,只要调查一下厕所的水管里面或是通往便利商店的路上。应该就可以找到什么确切的物证吧。”

“不过这个犯人很有胆量对吧?”

“等等柯南,”

“因为如果是我涂上毒药的话,一定不敢外出的嘛。”

“如果自己不在的时候,茶杯被别人擦干净的话,或是茶杯的位置,茶的种类都被换掉的话。”

“那不就搞不清楚,哪一个是涂了毒药的茶杯不就糟了吗?”

“的确是这样,”

“既然这样。”

“犯人是什么时候下毒的?还有就是当时用来装毒药的容器又跑到哪里去了呢?”

“这么看来,还是只能重新彻底的调查这间病房了吧。”

“我想没那个必要了吧,因为当时有一个人在啊,可以大大方方在茶杯上读毒药,而且从来没有离开过那个茶杯的人。”

“没错吧,零大哥哥。”

“零大哥哥?”小兰蹲下来看着柯南。

“就是安室哥哥,他说他小孩子的时候,大家都叫他零。”

毛利小五郎也走过来看着他,“所以呢,怎么样?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吗?”

“啊,知道了,因为刚才柯南的提示大概已经猜到了。”

“那个人可以事先涂上毒药。也可以安全的把装过毒的容器丢掉,加上犯罪的当下,她一步也没有离开过这间病房,走到外面去。”

“当时虎视眈眈的,寻找把自己毒了毒药的茶杯和被害人的茶杯,掉包的机会的人物。”

“这样的人,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了吧?高坂树理女士。”

“啊啊?啊啊?”

“你你先等一下,你说她从一开始就在自己的茶杯上涂了毒,可是树理是从头到尾都一直用那个茶杯喝茶哎。”

安室透看着她们,“难道你们忘记了吗?上面涂了毒的部分,只有用左手拿杯子的时候会碰到这边缘。只要小心一点不要用左手拿起杯子,那样就不可能让嘴巴碰到毒药了。”

“那么毒是什么时候?”

“我想她是在住院之前就把毒药带在身上了吧。”

“在被害人来探病的那一天,在自己的茶杯上面涂上毒药,然后再把容器带到房间外面的某个地方丢掉,我说的对吧?”

“我才想问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树理,当时喝的是蓝色的花草茶,可是伶菜当时喝的是红色的花草茶哎。”

“就算在上面飘着一片柠檬好了,也不可能,因为这样就拿错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