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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为了留住傻柱,他什么都敢应承,哪怕是假传圣旨的事,他也敢做得出来。毕竟他是个食堂主任,食堂这一块,他还是说了算的。

一听老马这么懂事,何雨柱心里很满意。

“另外你再帮我申请几个帮工吧,要是有好的,我收个小徒弟。”

“哦?你愿意收徒弟了。那可好,毕竟什么事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对徒弟有什么要求?”

“老马,你是不是有人选?我可对你说,做我的徒弟,还得按着老规矩来,磕头拜师,讲究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跟我学徒,还得择两年的菜,练三年的刀,这可得耐得住。”

何雨柱从师父那里回来,一路上就琢磨着收徒的事。自己做了两桌席,所有的活计都得自己来,那可不行,还不得把自己累死。

虽说有刘岚帮着做了一点事,可她就是一外行,能帮上的忙也很是有限。

听到何雨柱说得这么认真,马友根反而更高兴了。这才是真收徒弟,这才是愿意教东西。

“柱子,我有一个本家的侄子,挺可怜的一个小孩。我那个兄弟瘫在床上,就靠着我弟妹干点零活养活着一大家子人。一家六口人,就靠着十来块钱的收入,这日子是没法过了。我就是再想帮他们,自己的能力也就这么多。你看能不能把我那个侄子收喽。”

“你有空带孩子过来看看吧,我收徒弟就讲个实诚,笨一点都没关系,大不了教别人一遍,教他三遍。当然真笨的那种可不要。”

“那当然,我那侄子老实着呢,人还算机灵。明天我就带人来,你看怎么样?”老马脸上全是期许。

“明天咱休息,想什么呢。”

“对,对,我给忘了,礼拜一成吗?”

“那有什么不行的。如果孩子我相中了,进厂办手续的事,可就得靠你自己忙活了。”

“这没什么。本来我就打算他年底进来当临时工的。有你收徒弟这么一说,转正的事就好办了。柱子,你放心,你这算是帮了我的大忙,老哥哥今天把话放在这儿,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姓马的绝对不含糊。”

“行了吧,先看到孩子再说。现在说什么都早。”

……

刘岚隐约听到何雨柱说要收徒弟,她心里有点不舒服。原指望着能给傻柱打个下手,自己也能多落些实惠。现在人家要收徒弟了,好事哪还能再落到自己头上。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喝着水,闭目养着神,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原来欢快的刘岚,今天走路的脚步声很沉,揉面剂子的手也用力不匀。

中午打菜的时候,何雨柱站在了刘岚身后。

“刘姐,你今天有心事?”

刘岚吓了一跳,背后突然冒出个声音,谁都会被吓那么一下。

“我能有什么心事。”刘岚不冷不热地回答着。

“咱俩就别客气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你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我没什么事,就是听到你和马主任说要收徒弟了,以后我可给你帮不上什么忙喽。”

何雨柱琢磨了一下,明白了刘岚的意思。前天自己给她带出去六两肉,她高兴地跳了起来。

感情自己收了徒弟,她感觉再也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刘姐,你想多了。你这个岁数再练刀功,可不好改毛病了。我收个徒弟给我打下手,做起活来快些。再说有个招待什么的,不还得你留下来帮着传菜。你想那么多干嘛。”何雨柱留下这么一句话,接着回去闭目养神。

虽然今天一点活都没干,何雨柱还是喜欢这种感觉。别人都忙得脚不沾地,唯我岿然不动,一个字,爽。

现在再听刘岚打菜的动静,轻柔多了,给别人打的量也多了点。何雨柱笑了笑,看来人心里的结很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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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下了班,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趟妹妹的学校。总是在家里偷着吃东西,很不舒服。现在空间里有只鸡和肘子,带着妹妹去师父那里炖着吃,光明正大地吃,多好。

果然,王大恒的手艺很让何雨水满意。这顿饭不光没收加工费,王大恒还倒贴了一份锅塌豆腐和一碗豆腐汤。

何雨水高兴地直夸大师兄的手艺好,会疼人。把王大恒乐得快找不到了北。

等道别的时候,王大恒还嘱咐雨水,想吃什么就直接来找他,不需要傻柱带着。

何雨柱看了直想笑,原来大师兄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也是个女儿奴。这也难怪,他家里弟兄仨,生的孩子也都是男孩。今天碰到了嘴甜成蜜的何雨水,心不化了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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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四合院里,兄妹二人就看到四邻三五成群,正在议论纷纷。

何雨柱心里有些好奇,正好迎面遇到一院的徐姐,他小声地打听着情况。

原来是贾张氏下午被派出所放了出来。她被关了满打满算三天整,回到家里才知道儿子早就放了出来。

她心里这个气呀,先打了儿媳妇秦淮茹,然后就站在院里骂着各位管事大爷不当人。

她本来想到许家门前闹事的,可是那一家不到天黑透,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许旺财在电影院放电影,天天不到九十点钟,哪能下班。他上午倒是悠闲。

许大茂现在躺在医院里,他妈沈淑芬天天得陪着他。妹妹许小盛放了学也去医院帮着妈妈照顾一下哥哥。

所以贾张氏回来的时间点,正是许家没人的时候。

她无处撒气,只能骂管事大爷。

三大爷阎埠贵一家子都不太会骂人,也不愿意去招惹一个泼妇,所以全当听不见。

二大妈刘王氏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但是她琢磨着自己打不过贾张氏,要等丈夫、儿子回来,有了依仗再找贾张氏的晦气。

一大妈是个宽厚的人,她自己的烦心事就够多的了,不愿意再添烦恼,所以她心里全当院里有驴在叫。

看到没有人应战,贾张氏更加猖狂了,仿佛天下无敌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