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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大乾百姓比往年每多收获得一份粮食里就有你的一份功劳在,你为大家做出这么大的贡献,没有收到好报不说,还活不过而立之年。这,太不公平!”傅清宜哽咽道。

华伯劳揉了揉傅清宜的头顶,“小家伙莫难过。本座做这些从未想过要什么好报,不过是觉得有趣就去做了而已,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公不公平之说。

倒是临走前本座有句肺腑之言还望小家伙牢记:无论是对你的家人还是旁人,万不可掏出全心,要学着给自己留条后路。这人心呐,总是会变的!”

傅清宜点了点头,“我记住了。”

“好了,小家伙后会无期!”华伯劳淡淡一笑,转身。

“华叔!”傅清宜忍不住喊住了他。

“嗯?”华伯劳转过身来不解地挑眉。

“若我有办法让你不受中毒之苦,你愿意活么?”傅清宜认真地看向他。

华伯劳先是一愣继而嘴唇微勾,“你有这个心就够了,不过不必白费心思。”

“华叔,你能等我一会儿么?我很快就会过来。相信我,我一定能救你的!”傅清宜也不管华伯劳同不同意直接朝傅府狂奔而去。

华伯劳看着傅清宜匆忙的背影,轻声低语,“真的会有奇迹么?”

傅清宜气喘吁吁赶到傅府时,薛医怪见到她还挺诧异的,“清宜,你不是同你大姐出去玩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师傅,华叔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境,我想救他。”傅清宜没有瞒着薛医怪。

薛医怪了然地点了点头,“之前你祖父也找过为师,他这情况能支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你想怎么救他?”

傅清宜咬了咬嘴唇,“师傅,我想用冰山雪莲再辅以银针来救。”

薛医怪神情巨震,“你疯了,这种东西是能随便拿出来的么?你忘了你与为师初次见面时,为师是怎么嘱咐你的?”

“师傅,我没忘。我只是觉得华叔他不应该英年早逝。这四年以来,他研制出来了近千种除虫剂,极大地保障了老百姓的作物收成。他这样为大家做出如此贡献之人不应该被这般对待。”傅清宜面色坚定道。

“你考虑过你这样做的后果没?万一被有心人发现,此生你再无安宁之日!”薛医怪脸色沉了下来。

“师傅,我信奉善者能善终,恶者有恶报。若真要为此付出代价,我心甘情愿!”

薛医怪抿着嘴唇看着傅清宜良久,“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不后悔!”

薛医怪闭目不管。傅清宜向他施了一礼后便匆匆往她院子里跑,翻出冰山雪莲,拿出其中一朵置于一小玉盒中,再带上薛医怪送给她的一套银针便往华伯劳处赶。

在她离华伯劳仅一里路的距离时,华伯劳似有所感,立时脸色巨变。“青煞,快带本座去接小家伙!”

正在赶路的傅清宜看到头顶上盘旋的青煞还有些愣怔。

“小家伙,快上来!”

在傅清宜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华伯劳便将她提溜至青煞的背上。

“你怎地这般胡闹,不要命了这是?”

傅清宜还不知发生什么就迎来华伯劳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华伯劳骂完这句后,手下不停,各种粉末飘飘扬扬地往下面撒。

青煞飞到傅府才停下。

华伯劳将傅清宜带到她的院子之中。

“华叔,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薛医怪难道没告诉你不能轻易将冰山雪莲现于人前么?”华伯劳气得不轻。

傅清宜头低了低,“说过了,不过我想救你一时就顾及不了那么多。”

华伯劳哑然,一时之间他心绪复杂之至。

“你确定要这么做?要知道世人多认为本座十多年前毒杀了楚世子夫妇。他们的儿子与你还交情匪浅。”

傅清宜认真地看向他,“华叔,那楚世子夫妇的死与你有关么?”

华伯劳摇了摇头,“无!”

“这不就结了么!”

“你不怀疑一下?”华伯劳不可思议地反问。

“我相信我的直觉。”

华伯劳嘴唇弯弯,“小家伙,你总能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华叔,你赶紧将冰山雪莲服下吧,我给你施针。”傅清宜催促道。

“还是为师来吧!你的火候终究是差了点。”薛医怪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傅清宜喃喃地喊了声。“师傅!”

薛医怪温和一笑,“乖,边去。仔细看为师最后一次给你展示下十八银针雨。”

华伯劳闻言眉毛一挑,“最后一次,你还真舍得?”

薛医怪对华伯劳可就没什么好脸色,“快把冰山雪莲服下,躺下!”

华伯劳怔怔地看向他,“你也不怀疑我是毒杀你那大徒弟的凶手?”

薛医怪掏银针的动作一顿,“清宜丫头说,你对大乾老百姓贡献极大。她希望善者能善终,恶者有恶报。作为师傅的自然要成全她。”

华伯劳吞下冰山雪莲后,立即感受到薛医怪的身体异样。“可你?”

薛医怪看了眼去药室给他拿手套的傅清宜,“嘘,别告诉她!答应我,往后代我好好看顾于她。”

华伯劳偏了偏头,“本座还是不要。小家伙的眼泪,本座可是招架不住。”

“我的时间不多了,磨蹭下去你就等着爆体而亡吧!”薛医怪眸中略带威胁道。

华伯劳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听到脚步声的薛医怪直接将华伯劳敲晕。

华伯劳在“护好她!”这句话中昏迷了过去。

“师傅,华叔怎么了?”傅清宜给薛医怪递羊皮手套的空隙见华伯劳晕了过去,不解地问道。

“怕他不配合,为师敲晕了他。”薛医怪干脆利落地解释了句后,认真地看向傅清宜,“徒儿,为师要运针了,你可得看仔细些!”

傅清宜虽觉得薛医怪有些不对劲,但是这会儿她来不及细想。她忙不迭地点头,然后认真地观摩薛医怪的运针手势以及输出气的角度、大小以及频率等。

直到傍晚时分,院外传来傅清兰的声音。“二妹,你在院子里么?听虎子叔说你早已经回来了。二妹,你看我们把谁带来了?”

屋内薛医怪的工作已经接近了尾声,银针刚收好。他便闭目,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师傅!”一声凄厉的喊声划破院子里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