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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进贤将轻功运用到极致,傅清宜只感觉风声从耳边忽忽而过,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小家伙,你们逃不掉的!”阴恻恻的声音宛如阴魂似的紧随其后,而且还有越来越近的趋势。

情急之下傅清宜向身后掷去一纸包,纸包在风中散开。

“小家伙,在你毒祖宗面前玩毒,真真是自不量力!\\\"阴恻恻的声音里满是嘲讽。只见他衣袖轻轻一挥,一包辣椒粉就被他挥向它处。

“这里!”

就在傅清宜一阵绝望之际,楚霖阳适时骑着汗血宝马出现。

胡进贤立即带着傅清宜向他的马背上冲去。

“有趣,谁还没个坐骑!”只见白衣男子朝天打了个响指,一只浑身雪白的海东青自天际而来。

“青煞,咱们陪那几个小家伙玩一玩。”白衣男子手指着坐在马上的傅清宜等人。

那海东青犀利的目光往傅清宜等人的身上一扫,傅清宜立即感受到仿佛来自死神的凝视。

“白雕!”傅清宜惊叫一声。

“不,那是海东青,最为凶猛的大型禽类!”楚霖阳抽空回头瞥了一眼。

“快,我们找座密林钻进去,在密林里那玩意行动受限。”胡进贤建议道。

楚霖阳双腿猛地一夹马腹,朝远处的山峰奔去。

白衣男子很快发现了傅清宜等人的意图,他勾唇一笑,“现在的娃子呀!就是天真得可爱,不知道山林乃是我们毒者的天下么?”

楚霖阳他们一进山就弃马疯狂地跑。

“小家伙们往哪跑?”

傅清宜望着渐渐逼近的白衣男子,忍不住爆粗口,“我去,真是阴魂不散!”

“他的武功远在我们之上,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楚霖阳一边跑一边环顾四周道。

“不如我们分开跑吧!逃出去一个是一个!”傅清宜建议着。

“不行!”楚霖阳和胡进贤异口同声道。

胡进贤如狼的眼神在四周扫视一遍后,果断地指出一方位,“我们去那里!”

看见傅清宜和楚霖阳皆露出不解神情,他忙解释:“在平坦的地方,比速度我们肯定是比不过的。如今唯有复杂的地形对我们才更有利!”

“好,我们就去那边!”楚霖阳略一思索点头同意。傅清宜也觉得如今只能在险境中求得一线生机。

于是三人向险峻之处爬去。他们爬过巨石、穿过山洞、越过山涧,然后迷路了,好在也摆脱了白衣男子。

三人累得不轻,往较为平整的草地上一躺。

“楚霖阳,你怎么来这了?”傅清宜双手枕着后脑勺,望着蓝蓝的天空询问着。

楚霖阳沉默了一会儿,“听安叔说你有危险,就过来了。”傅清宜偏头看他,“你口中的安叔是不是跟在我们后面的暗卫?”

楚霖阳望着天空,轻嗯了一声。

“他没事吧?”

“受了很重的伤,不过被我舅姥爷给救治过来了。”

傅清宜不解,“为什么你还派暗卫跟在我们后面?”

“安叔比那几位伯伯都厉害!就你那闯祸本事,我担心刘伯六人架不住。”楚霖阳轻描淡写道。

“你说你们世家做事喜欢权衡,这也是你权衡之后的决策么?”

楚霖阳侧首与傅清宜四目相对,他的眼神里有傅清宜看不懂的复杂。

许久他才偏过头去,“与你有关的事,我从未做过权衡。”

傅清宜的心因之狠狠地震颤了一下。她咽了咽口水,望着天空愣神,“楚霖阳,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好!但是我吧,大概运道上有些欠缺,凡是与我亲近的人都比较倒霉,我的家人如此,朋友也如此。这是我所不希望的。

之前在军营里,你说我是被遗弃的小可怜。不是的,我只是有种不舍和孤独,其实还有种解脱的释然。以后我可能再也不用连累他们了。”

“你那不是连累,是我们心甘情愿。我家老头子常说:无论风雨,我们能一起面对就是我们各自的福分。清宜,别太悲观,家里的人都很担心和挂念你!”旁边一直没吭声的胡进贤忍不住出声道。

“话说你们是怎么被那神秘人追上的?”楚霖阳没继续刚才的话题。

傅清宜想了想,“我也不清楚,明明当时后面没有人跟踪。先是雪狼后是本人,明明我们很小心的,并没留下什么把柄。除非……”

胡进贤立即追问,“除非什么?”

傅清宜看了他一眼,“除非我们经过毒阵时,身上沾染了一些毒,从而给了他们追寻的线索。”

“你这么说,我似乎在他的右肩上看到了一只白鹳。”楚霖阳不确定道。

“白鹳?据说它是对气味很是敏感,比狗还厉害!在合适的条件下,狗最远能嗅出20公里远的东西,而白鹳最少可以嗅出25公里远的的东西。难道真的是我们身上沾染的毒造成的?”傅清宜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

这古人很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邪门得很!

楚霖阳和胡进贤对视一眼,“找水,咱们走水路。”

他们还没付诸实施,周围细细簌簌地爬来很多蛇。傅清宜吓得汗毛直立,浑身颤抖。

楚霖阳和胡进贤立即抽出武器跟群蛇厮杀起来,傅清宜也颤抖着手在地上捡石子。

一大把石子到手后,傅清宜闭了闭眼。

“勤学苦练,练的是什么?练得应该是敢同你的对手一较高下的胆量与底气,无论你的对手强大与否!你胆怯了、你害怕了,那就是你之前练习得不到位,练习得程度不够!”

侯冬寒的谆谆教诲犹在耳旁,傅清宜猛地睁开眼睛,取代害怕、胆怯的是坚定和决一死战的刚毅。

眼睛所到之处便是手中石子所到达之处,正在厮杀的楚霖阳也被傅清宜这一手惊艳了一把。

如此赶来的蛇群不到片刻时间变成了蛇尸。

“我们快走!”傅清宜催促楚霖阳和胡进贤俩人。

“刚刚我们路过一山涧,它好像是自西向东的走向,咱们往东走,可能就会找到水潭。”胡进贤建议道。

楚霖阳则是竖起耳朵听声音,他们走了半个时辰才找到一瀑布。傅清宜想也没想直接像一条鲤鱼一般,身子一弯,急速地往瀑布下的水潭钻去。

“喂,清宜危险!”

在楚霖阳和胡进贤也跟着跳时,一个脑袋从水里豁然冒出,因摆动溅飞的水珠到处都是。傅清宜抹了把脸,“这里面的水居然是暖的!”

楚霖阳立即拉着胡进贤走,“你快些洗,我们去捡些柴火,把篝火升起来。”

等篝火升起时,洗好了的傅清宜爬上岸来,将衣服上的水拧了又拧,然后坐到篝火旁烤火。胡进贤则接着去洗。

在山林中转悠的白衣男子又皱眉,“味道又消失了,你呢?还能感知到么?”

白鹳狂摇头。